“嗯,这才是妊妇的模样。”
陈怡松了手,持续擦头发。
邢烈一边听一边点头。
“走,跑步去。”
翻开了被子,邢烈躺了出来,谨慎翼翼地靠近她。
“汪~汪~汪~”为甚么啊我不平!
“不回。”
“好,明天去?”
沈怜:你这个动机才疯了。
陈怡从浴室里出来,擦着头,看着他,“你不归去?”
邢烈一只手撑在床沿,一只手抚摩着她的脸,又渐渐地往下,摸上她的手,拉着她的手一起搭在她的肚子上。
陈怡:……结婚有甚么好的。
“邢烈,你他妈的还让不让我洗沐啊?”
她点开。
摸了一下,还是没人,她探头朝外看,没有发明一点声响,她又喊了一声邢烈,没人应。
“没把你奉侍好了,我那里敢去上班。”
“你也能够去找女人处理心机需求。”
“你装睡?”
叫了男人。
“忍得了?”
陈怡看着噗了一声笑了起来,“你不要太老练好不好。”
第二天一早,邢烈夙起,他下床后,先去洗漱,换上明天的那套西装,随即下楼去买了早餐。
“哦。”
沈怜:想不到吧?我也没想到你能这么快中招。
陈怡:沈秘书,你学坏了。
“洗心革面?”
“跟夫人你比,我应当是差点,今后你表情不好了,就灌醉我,然后你为所欲为。”
邢烈眉眼一开,“真的?”
舌尖探了出来,与她的舌头交缠。
“你又筹办穿两天西装?”
沈怜:我记得你之前可萧洒了,戋戋一个小孩就难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