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如果让旁人瞥见我与大人独处,衣裙还皱成如许,怕是会曲解的。”
裴璟珩转过甚,眼角眉梢含着一丝戏谑。
“玩弄我很好玩吗?”
阮娆仰着头,目中冷酷疏离,模糊透着气愤。
阮娆心中一喜,回身就走,却听男人在她背后开口,声音幽幽:
假山里,阮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我天然没忘!我之前不是说了,尚需求……”阮娆仍想迟延。
实在早在她瞥见裴璟珩之前,裴璟珩就已经先看到她了。
主仆两个相互挤眉弄眼,一个比一个焦急。
“日头都升这么高了,看来她本日是不来存候了。回吧。”
他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一丝缠绵,竟与昔日冷冽冷酷的他判若两人。
阮娆心头一跳,从速顿住脚步,难堪的扯了扯嘴角,“大人……好巧啊。”
说话间,他温热的指尖乃至落在她脸颊上,揩去那上面不谨慎蹭到的灰尘。
男人转过身,缓缓朝她走来。
但是守株待兔的男人又如何能够会给她逃窜的机遇呢?
“你很怕我?”裴璟珩眉峰微微挑起。
更何况他还没替她撤除阮孝廉,虞家的仇她也还没理清眉目,她还得操纵这层身份好便利行事,千万不能就这么被他用完抛弃……
“你早就晓得我躲在内里?你用心的!”
阮娆俄然脊背发凉,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毛骨悚然之感。
裴璟珩看着她跑远,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阮娆如蒙大赦,从速拉着红玉往外钻。
“裴大人,我想我之前已经跟你讲得很清楚了,我对你再无念想,只想和你保持间隔,也请你能自重!”
她前日刚当众热诚过他,他该不是恼羞成怒,要在这里把她先奸后杀吧?
“猜想她也会来给祖母存候,不如就在此地等一等吧。”
她防备的伸手摸进荷包,神采紧绷。
“无妨,我不介怀。”
红玉听到了,也跟着焦急起来,几次给主子使眼色。
阮娆:不可!丢不起此人!
“嗯?”
那她岂不是要一向蹲在这狭小拥堵的处所?
“她会为此支出代价的。”
红玉点头应了,“那女人你呢?”
“不巧,我在等你。”
“爷不是要去找表女人商讨事情么?”苍青谨慎翼翼的摸索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