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娆,你可真是好样的!”他有些咬牙切齿。
“我发疯?我看发疯的是你!”
她左躲右闪,以手抵挡,怎奈他一只手便悄悄松松将她制住,抿着唇线,眼神淡然,还是不断替她擦脸。
阮娆惊呼一声,正要上前去扶他,却被裴璟珩紧紧抓停止臂。
保护们面露担忧,终究却还是服从退下。
“表姐。”
话音落,他抬手表示了巷口的保护。
“不管我们之间如何,那都是我与她二人之间的私事,殿前司仿佛管不到这么宽吧?”
阮娆像沙包一样被扔进了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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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珩闷哼一声,高挺的鼻子下方很快有血迹溢出来,被他狠狠擦去,眼神愈发的冷。
帕子被甩飞,阮娆一下子被男人束着双手抵在了车壁上。
这一刻,妒忌和不甘几近要将他淹没。
“放开我!”
男人俯视她,半张脸沉入暗影,极轻的勾出一抹森寒的嘲笑。
茶盏倾倒,帕子被打湿,男人苗条的手指攥紧湿帕俄然朝阮娆脸上擦来,一下又一下,非常用力。
巷子口的保护立即赶来,却被上官旻哑声喝止。
“那我裴家的私事,王爷也无权干与。”裴璟珩漆沉的眸光扫向上官旻,腔调冷如极巅上长年不化的冰雪。
“你就这么喜好他?喜好到连名声都不要,当街就与他搂搂抱抱?喜好到明晓得他有婚约还要与他胶葛?喜好到不吝将本身置于伤害的地步而不顾?你就这么想给他做妾?你究竟知不晓得甚么叫做矜持,甚么叫做廉耻?”
“如何,这就心疼了?”
脸颊上的手一顿,男人的眼神刹时暗色翻涌,像是有甚么突破了封印,倾泻而出!
“或者,裴大人感觉昔日对我的言语摧辱还不敷,还要身材力行教我,甚么叫做不知廉耻?”
阮娆柔滑如玉脂似的肌肤那里经得住如许的蛮力,很快就一片红痕,泛着刺刺的痛意。
“子渊,这是何意?”
“裴大人这是要做甚么?是觉着阮娆不知礼义廉耻,以是能够任男人欺辱么?”
忽而一阵风起,男人单手抱着少女,身影却飘忽如雾,眨眼间已经变更了数个位置,来到了巷子口。
说完,他攥着阮娆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对啊,我就是喜好给他做妾,我就是没有廉耻,我就是这么喜好上官旻,跟你有干系吗?你又在这儿生甚么气呢?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了!”
她恨极了他。
阮娆几近要气疯了,她还是第一次晓得裴璟珩有这么偏执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