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出来了?”阮娆笑眯眯的,像只偷了鱼的猫。
“姐姐当真曲解了,我明净尚在。”
“三公子高中状元啦!”
阮娆正想着如何推掉,却不谨慎瞥见她后背微微鼓起一点包扎的陈迹,想起当时还是谭椿替她挡了一刀,她才得以脱身,不由体贴的问:
“我是怕你担忧嘛。”阮娆嘟哝着低下头,一副委曲样。
“你如果说了,姐姐莫非还要不顾你的身子,硬拉你出去不成?”
“姐姐的伤可好些了?”
阮娆眼里俄然放光,握着她的手反问道:“姐姐莫非感觉这桩婚事不好么?”
姐妹两个亲亲热热的拉动手在屋里说话,门一关上,谭椿便迫不及待的问:
裴璟珩蹙眉看着谭椿的马车走远,一低头,却见怀中之人正抬头看着他,一双猫儿眼闪着滑头的光。
“好多了,多亏了你送来的好医好药,要不然我到这会儿还下不来地呢。”谭椿笑着道。
“姐姐说的是。”阮娆笑了笑,再没提这茬。
“天然不是感觉这桩婚事不好,这么高的家世,世子爷年纪悄悄利市握重权,金龟婿中他若敢说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谭椿有些活力的斥责她,很有长姐如母的范儿。
“你甚么时候返来的?”
“你能得以高嫁,姐姐真替你欢畅。我们姐妹失散这么多年,还未曾团聚两日,你就要出嫁了,姐姐当真有些不舍……”
谭椿更是惶恐,从速施礼,“见过世子爷。”
他嘴里在留客,但是那张脸倒是在赶人。
“樱樱!你、你脖子上……你当真被他欺负了?”
“就是没有国公府的马车富丽温馨,你若嫌弃,那姐姐就等着你让人备车。”
本日用心摸索,足以让她已经看清,她不能再偷偷溜出府去。
“但是姐姐好不轻易来一趟,我不想扫了她的兴……”阮娆嗫嚅着看了眼谭椿。
“不必费事,我的马车就停在大门外,不是现成的么?”谭椿嗔了她一眼。
谭椿一下愣怔,呆呆看着阮娆,“傻丫头,这么大的事,如何不早点奉告姐姐?”
“女子的纯洁何其首要,婚前轻易更是感冒败俗!你如何能这么等闲让他得了手?将来,他如何还能珍惜你?”
又过了几日,谭椿俄然找上了门。
裴璟珩低头咬了她一口,将她打横抱起往府里走。
“不了不了,我家中事件繁忙,本日也是抽暇来的。这便告别了。”谭椿连连摆手,告别拜别。
“走吧,时候也不早了。”谭椿拉着她往外走。
“我就是想看看,我若偷偷出府,你会不会焦急,嘻嘻!”
究竟是他轻功了得,还是有别的近路?
但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机遇,很快来了。
阮娆见她气的不轻,句句都像是在为她筹算,因而硬着头皮充当了一次听话的mm,拉住她道:
说完,她叹了口气。
“我们但是血脉相连的亲姐妹,我如何会嫌弃姐姐的东西?我们这就走吧。”
“我这就带娆娆归去了,戚夫人可要留下住两日?”
裴璟珩神采刹时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