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到晋王,盯着他的动静,我去阅江楼找人。老端方,有事发鸣镝。”
“在啊,本日不是新科放榜之日么?皇兄病体未愈,便由他代替犒赏闻喜宴。”
“如何还不过来,莫非还害臊不成?”嘉宁长公主用心嘲弄他。
“热死了,你坐着,我去看看这里有没有水,能不能沏壶茶来。”
“如何能够呢?都是我们运气好,误打误撞。”谭椿笑着端起了茶盏。
“说了这么多话,也该口渴了,喝茶吧。”
他又闷了一口酒。
“姐姐当真是第一次来?”阮娆一脸惊奇。
霍允顷刻风似的冲出了门。
“不然你觉得我为何这副打扮?”
“刚才跑累了吧,快坐下喝口茶吧。”
“我也没想到在这儿能遇见姐姐,话说返来,这宜春园但是皇故里林,非皇亲国戚不得入,姐姐是如何出去的?”阮娆笑着问。
“绿甚么?”嘉宁长公主迷惑问。
但是等霍允紧赶慢赶到了彩霞亭的时候,戚夫人早拉着阮娆从另一头缓慢跑了,不知所踪。
霍允拿起缩地镜,漫不经心的朝劈面的彩霞亭望去。
霍允踢开脚边脱掉的锦衣华服,将蒙面的黑巾拉上,顿时成了一个标准的黑衣蒙面刺客。
阮娆笑着撩了撩鬓发,正要端起茶盏,却听到地被骗啷一声。
“没甚么,总之,我可不能学他,姨母你可别咒我。”霍允咂咂嘴。
但是他如何也没想到,翻遍了阅江楼,也没找到阮娆。
阮娆点点头,却不甚在乎的扔进了荷包,垂下的眸中闪过一道暗芒……
“见过郡王爷。”
他必定没有认错人。
“如何?看到合眼缘的了?”嘉宁长公主一脸欣喜。
戚三娘吓得脸一白,颤抖着道,“阅江楼……”
“戚夫人拉着刚才阿谁婢女去了哪?”霍允鹰隼般的目光扫过亭子世人。
阮娆低头往桌下看。
谭椿拿帕子擦了擦汗,冒死扇风。
“行了,别贫嘴了,快看吧。”嘉宁长公主把缩地镜扔给他。
谭椿低头一看,从速捡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灰,爱不释手的看了两眼才递给她。
“房间在哪?”霍允拧着眉头,没时候听她废话,“快说!”
霍允扯了扯嘴角,“学他?学他死老婆啊?还是学他绿……”
说完,他身影一闪,不见了。
“我又不上疆场,要那么多缩地镜做甚么?”
“姐姐,我不渴。”阮娆望着她微浅笑,拉着她的手,“你也坐下,我们姐妹俩好好说说话。”
“嘉宁长公主心善,说是犒赏军士家眷,特许我们出去抚玩。”
“坐没坐相,站没站相,也难怪二十了还没个端庄婚事!”嘉宁长公主恨铁不成钢的骂了一嘴。
阮娆倚着窗户,指尖悄悄叩击着窗台,悄悄深思。
他戛然止住了声。
“允儿!允儿!”长公主喊了半天,气的直拍桌子,“这孩子!”
嘉宁长公主越看他越像烂泥糊不上墙。
“姐姐,我耳坠上的南珠掉在你脚边呢。”
“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