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如何不在?我这个做嫂嫂的,也备了一份薄礼给她。”
他竟然思疑了!
谢氏当然分歧意裴璟珩等闲把将来事发归结于谢家头上。
“究竟是不测,还是偶合,三婶无妨说说,那封信上,究竟写了甚么?”
卢氏一听,顿时耷拉着脸噤声了。
卢氏一听就急了,恐怕他这么一打岔,惹怒了谢氏,婚事便泡汤了。
“世子放心,不管婚事成不成,谢家人晓得轻重,绝对会守口如瓶,不会拿沁儿的名节开打趣。可那日侍卫们到处找人,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晓得的人很多,不免会有人……”
两盏茶端来,裴老夫人又在旁看着,这个台阶卢氏不下也得下。
“沁儿的婚事不焦急。”裴璟珩俄然慢条斯理的出声,“裴家独一的嫡女,也不是谁都能有资格娶的。”
她说话向来上不得台面,阮娆也见怪不怪,反而笑着道,“二婶言重了,阮娆第一次收二婶的礼品,欢畅还来不及。”
“世子爷饶命!奴婢那日早早奉侍老夫人睡下,内里的事,一概不知!”
……
“提及来,这事多少也怪我,怪谢家。”
裴璟珩转着拇指上的扳指,冷冷环顾一圈那些丫环们,“祖母,二婶,你们当初带去的人,可还可靠?要不要措置一下?”
裴老夫人沉着脸,“出来做甚么?在祠堂风吹不着雨淋不着,能短了她吃还是短了她喝?每日跪一跪祖宗,还能修身养性些,不再做特别的事来。”
“母亲,沁儿已禁足七八日,她即使错再大,毕竟是娇滴滴的女儿家,可否放她出来了?”
卢氏顿时欣喜若狂,话脱口而出。
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她让画柳将提早备好的簪子放在阮娆手里。
“三婶对贼人的事仿佛很清楚。莫非晓得些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