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不等他反应,俄然勾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裴璟珩刹时从震惊中回神,迅疾握住她的肩要将人推开,但是部下传来温热肌肤的触感,像上好的膏脂般丝滑软弹。
腰间俄然环上来的手臂,如钢筋铁骨般的坚固,的确要把她的腰勒断!
她就恰好要亲他,让他永久都忘不了这一刻被女人强吻的屈辱!
“大人可真成心机,明显嫌弃我脏,却要保持着君子风采,连看都不敢看一眼,不晓得的,还觉得您把我当小我看呢?殊不知,您方才话里话外,还拿我当个无足轻重的物件,任你摆布,随便摧辱!”
“我没有。”
因而强撑着气势,下巴一抬,噙着泪满脸倔强地瞪着他,撕拉一声扯开了衣领!
阮娆冒死勾缠着裴璟珩的脖子,狠狠碾磨他的唇。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物件,是能够随便被丢弃被措置的棋子!常日里避我如蛇蝎,只要效到我的时候才勉为其难的远远见上一面,一边嫌弃,一边还要操纵!”
“好,你杀!”
这句话固然冷,却并没有杀气。
终究,阮娆胜出,将她曾经爱而不得、又恨了半生的男人压在了上面!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袖,她乃至能摸到男人紧绷的肌肉,贲起坚固,石头一样的硬。
“另有更大胆的,大人要尝尝吗?”
大滴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从她绯红的眼角滑落,打湿了身下坐着的男袍下摆,垂垂洇湿了一大片。
这么好的机遇,若不抓住,更待何时?
阮娆抹了把泪,一脸冷傲且挑衅。
特别是像裴璟珩如许又端庄又难搞的男人,能让他卸下一次心防不轻易,必须得抓住机遇,豁的出去!
面前少女身上只要一件海棠红的诃子,大片雪腻肌肤暴露在外,让人底子无从动手。
男人气味较着不稳,音量不自发进步了几度。
裴璟珩别无他法,只得猛地转过甚,避开她的唇,后仰与她拉开间隔。
但是出乎她的料想,此次他却迟迟不肯转头。
终究骂出来了,这句话。
“阮娆,你胆量真的越来越大了。”
被二夫人刁难,下人骄易,却还得忍气吞声,尽量不给他添费事的憋屈。
只是这戏刚演了一半,还得接着唱下去。
纤细的脖颈和美好的肩线一下暴暴露来出来,精美纤薄的锁骨像一対蝶翼呈一字翻开,两道美好的弯弧雪线鄙人方隆起,模糊透出蜜桃般的形状。
她俄然起了坏心眼,叼起他的唇珠,用尖牙狠狠一碾!
“脖子给你!掐吧!掐死我吧!你不就喜好掐人脖子吗?”
裴璟珩,你可真对得起本身的骂名,假端庄,真虚假。
被他日夜萧瑟,冷眼相待,却还要强颜欢笑,替他保护着面子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