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氏内心正发虚,一听要追责,立马把锅甩了出去:
秦嬷嬷被将了一军,只能悄悄咬牙,将这闷亏吞下。
幸亏她动手快,让画柳去喂了药,邱婆子怕是永久也醒不过来了。
芍药冷冷一笑,不依不饶:
“嬷嬷这话说的不对吧。您可不能为了摆脱,用心把好人说成好人呀!”
“邱嬷嬷极爱财,常常找明目收受贿赂。别说我们这些小丫环,便是女人也要经常贡献她,如若不然,便一天不得好脸,到处受怒斥。”
“……邱嬷嬷自向来了女人院子,便打着教养的灯号作威作福,只要她看不扎眼的,轻则赏一巴掌,动辄打板子。对待女人,也是狐假虎威,借着调教的名义行磋磨之事,大半夜让女人起来立端方。好好的端方不教,却让女人顶着水碗走独木桥。这哪是学端方,这清楚是学杂耍呀!”
秦嬷嬷一听,顿时白了脸。
红玉目中含泪,一脸酸楚,看的裴老夫人眼眶一热,内心揪着疼起来。
秦嬷嬷擦擦眼角站起来,再一次向世人证了然,她在老太太身边的不成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