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泣如诉,眼角泪珠滑落,一滴滴落在精美的锁骨上,一寸寸滑入雪丘间的沟壑。
“他策划多年,现在我的那些‘姐姐’们,早漫衍在都城各大臣的内宅中,弄张镇国公世子的画像,也不是甚么难事吧。”
阮娆看着裴璟珩深思的模样,心知已胜利忽悠了他,因而趁热打铁道:
屏风上映出一道纤细的人影,袅袅娜娜,摇摆生姿,缓缓从屏风外绕了出去。
他闭上眼,从速凝集内力,却听门外俄然传来混乱的脚步声。
俄然响起的拍门声打断了他。
“你来做甚么?”
“收起你的眼泪,苦肉计对我没用。”男人眼神冷酷,面无神采。
他一气之下将她抓返来扔进了水牢,明显都灭顶了,没一会儿却又展开了眼,人鬼难辨。
裴璟珩目光在那沾了泪珠的标致锁骨上逗留了几秒,又面无神采地看向一旁。
他越不安闲,她越是痛快。
阮娆见他们分开,半点不敢担搁,抓了件大氅便从后窗跳了出去。
若不是顾忌这一点,他也不会忍了一年多不去动她,倒让她生出不循分的心机来。
本来只是来暗访偷漏盐税一事,却不想挖出这么一个惊天诡计。
即使内心翻滚起了讨厌,可毕竟仍有普通男儿的反应。
他究竟想做甚么?背后又是谁在教唆?
“休要猖獗!”
“实不相瞒,阮孝廉一向用尽各种手腕折磨我,想逼我承诺做他的妾,我不肯委身于他,求大人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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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时候了!
“鄙人只是戋戋一介保护,不是甚么大人。”裴璟珩淡淡驳了归去,“阮蜜斯请回吧。”
男人眸中凝了冰,目光转向一旁,冷声道,“穿上!”
说完,她觑见他的神采一冷,从速接着道,“何况,这事也刺激了他阮孝廉,方才他突入房中,趁我沐浴要对我用强……若非如此,我又如何如此狼狈的呈现在大人房中?”
“他一介处所官,从未入过京,更不成能见过我。”裴璟珩眸光锋利地盯着阮娆,“你在诈我?”
“我们都是被他从无数人牙子手中经心遴选,奥妙培养,为的是送到京中各个高官权贵的身边,充当他的眼睛和耳朵。”
“开门开门!搜索!”门被人大力拍响。
“是你?”
“关我何事?”男人清冷的声线里多了一丝嘶哑。
只是这一次,她再也不会因为他的讨厌而感到肉痛。
裴璟珩听她点出本身的身份,目光顿时一沉。
近二十年的人生,何曾有女人敢这般猖獗地靠近过他?
“大人现在还感觉,我不是至心想逃出去吗?”
裴璟珩眯了眯眼。
“阮大人,别忘了我是死过一次的人。莫非你想尝尝是你的命大,还是我的命硬?”
三下五除二脱下夜行衣塞入床底,他放下床帐,简朴给伤口上了药,开端运功逼毒。
“废料!竟没能活捉了他!”
独一的例外,那人叫裴璟珩。
“来跟大人谈一笔买卖。”阮娆柔媚一笑。
“何事大喊小叫的!”阮孝廉捂着红肿的脸颊,咬牙切齿。
激将他?
曲线婀娜,凹凸有致,无一处不白净嫩滑,无一处不让男人血脉偾张。
裴璟珩顿觉小腹竟有一股燥意热流爬升,似有破功之势……
大氅滑落,暴露内里仅裹着浴巾的乌黑胴体。
那一双极美的猫儿眼含珠带泪,朝他睇来的眼神荏弱无助,楚楚不幸,又盈如春水,娇媚勾人。
裴璟珩蹙眉转头,却见少女眸中盈盈含泪,缓缓抬起了手臂。
说完,她朝他缓缓倾身,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这小我公然一如既往的不近女色,铁石心肠,现在她美成如许,半裸在他面前,他还能八风不动,跟上面没长东西一样……
“晓得阮孝廉有多少‘女儿’吗?”阮娆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