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子,母女俩捧首痛哭了好一阵,木槿更是又悲伤又绝望。
“但是比来他变了很多,固然仍然没甚么神采,但我亲眼瞧见,他的目光老是往阿谁姓阮的身上看,对她非常在乎!若非如此,我也不会铤而走险,出此下策……”
木槿猛的昂首,像抓住拯救稻草似的抓住秦嬷嬷的手。
那段时候,局势动乱,主子忙着在宫中稳定局面,便没有过问虞女人的去处,连府里的‘假’出殡都没有列席。
这日,更是不知从哪弄来一只标致如雪团的小猫,被阮娆爱不释手的抱着,逗弄了一整天。
“傻孩子!你胡涂啊!”秦嬷嬷叹了口气,狠狠拍了拍她。
木槿哭的肝肠寸断,秦嬷嬷抱着她不断的堕泪哄劝。
“真是冥冥当中自有因果。当初娆丫头因她把守不力丧失,现在她返来,也算将功折罪,了偿当初欠下的债了。”
这一晚,忧愁的不止苍青,另有秦嬷嬷母女。
少女低头逗弄着怀里的小猫,坐在极新的秋千上,笑的眉眼弯弯,娇媚动听。
而那日送少夫人去船埠的车夫,也已经古怪死去。
“嗯。”裴老夫人点点头。
事情都查了一年了,半点踪迹都没有。
产生了昨日的事,主仆二人之间,即使是几十年的情分,也不免生出裂隙。
木槿和两个婆子的供词也始终分歧,车在半道抛锚了,少夫人带着丫环下了车,至于终究去了哪,没人晓得,就像平空消逝了一样。
“可不就是么。”秦嬷嬷从速拥戴,眼中透出一丝得逞的窃喜。
“世子爷他啊,就是样样都太好,太出挑了,以是老天便收走了他其他的东西。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的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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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日,裴深每日都过来,不是给她带都城驰名的各色小吃,便是给她弄来各种机巧逗趣的小玩意哄她高兴。
“不怕,不怕,娘来想体例。”
秦嬷嬷瞪了她一眼,很有些恨铁不成钢。
第二日朝晨,春晖堂里又是一片热烈,几位表女人请过了安,又结伴去了族学去上课。
秦嬷嬷深思半晌,从速安抚她:
“她现在失势,不过仗着老太太侄外孙女的身份,可我如何瞧着,这位表女人跟高蕊蜜斯,半点不像呢?”
裴老夫人叹了口气,转了转腕上的佛珠。
“你不过服侍了他九年,本来的少夫人虞婉,但是从小便跟在他屁股前面长大,你见他赶走她的时候,心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