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行终究笑出声来,走畴昔一步,勾了勾她下巴。没想到被罂粟“啪”地一声翻开。楚行一挑眉,罂粟反而回过甚来,瞪眼着他。一对清秀眉毛拧起来,嚷道:“不准摸我下巴!”
罂粟仿佛要用眼神把劈面假山烧出一个洞来:“饱着。不吃。”
楚行偏过眼,看着她这个模样有些好笑。拿柳枝撩了撩她鼻尖,被罂粟一把抓住,顺手扔进水池里去。楚行又掐了一枝,此次离鼻尖另有段间隔,就被罂粟又抓住,又扔进了水池里。
罂粟嘴边渐渐暴露一点点笑意来。未几,却足以令人看清楚此中讽刺:“离枝姐讲甚么话。如何会不关我事呢?”
楚行盯着她,有足足两分钟没有发话。
“我不记得。”罂粟冷着脸,“您记得这是离枝姐吧。”
罂粟行动微微一停,路明又半是自言自语道:“你说这算如何回事?为甚么早上不发话,到现才叫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