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爷,您老圣明,卑职只是奉差办事,身不由己啊。卑职只不过是小小的五品官,上边说啥就是啥,我们敢不听吗?好歹您老体恤着点,我们平安然安地去到北京,卑职完成了差使,公爷您也不消在这荒郊田野的享福不是?公爷如果不想走,我们去阿谁山神庙里歇歇就是。”
也恰是因为如此,在这天寒地冻,风雪满盈的日子里,荣国公的步队,不得不跋山渡水的往都城而去。因为毕竟没有打败仗,赵昆的步队低调的很,只带了十个国公府的保护,加上三十来个亲兵,快到山西的时候又加上兵部来的俩文官――这是半截带着康熙的旨意插出去的,官职也不算太高,一行人就这么往轻车简行的进步。
“公爷,”探路的人返来的很慢,但好歹是返来了,“主子,我们又走到死路上来了,这前面二三十里大抵也难找到宿头。倒是前头不远有个破败的山神庙,香火早就断了,连小我影都没有。请爷示下,我们是持续走还是?”
赵昆并不急着走――或者说在看完戏之前,他不筹算快速的分开山西。因而他转过甚去,对那两个兵部的司官说:“是走,是停,还是要听这二位的定见啊。要不是二位催促,在这类大雪将近封山的气候里,本公还在城里喝酒呢。”
赵昆皱了皱眉头:“瞎闹腾甚么?王二,带人畴昔看看!”
那三个都是老江湖,见事情不妙,早已经心防备,呼哨一声一齐向后飞退。国公府的侍卫者正要吆呼着簇拥而上,谁知对方几下就上了墙。
这不,好不轻易过了娘子关,没走几天,就又找不到路了。
俄然,东边屋子里传来一声大呼:“甚么人!”跟着喊声,几个兵士跑了畴昔,却很快倒飞出来。
康熙五十六年,是在一片纷繁扬扬的大雪中结束的。东起奉天,北至热河,由山东河南又到山西甘陕各地,到处冷得出奇,雪也来的特别齐,特别俄然。这骤但是来的暴风雪,给江山大地披上一层银装,也仿佛在照应着着那不平静的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