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连续串有节拍的“嗒、嗒”声吸引了路过的人们的目光,垂垂有人停下脚步。
“十文?这也太贵了吧!”中间曾家面摊一大海碗面条也不过是三文钱,能让一个大人吃饱了,而她们这指头那么点大的甚么承平燕,十只连塞牙缝也不敷,竟然也敢叫价十文钱?
围观的人群也在群情纷繁,连孟双双都摸不着脑筋,不晓得宁溪这葫芦里卖的是甚么酒。
宁溪把粉皮切成两寸见方的方块,忙了这么老半天,最后叠起来也不过就是拇指高的一小叠,再拿出一早筹办好的馅料,左手拿起一块粉皮,右手执一双筷子,缓慢地一挑一捏,几近没人看得清她的行动,一个精美的馄饨就包好了落在碗里。
只见宁溪拿着一根木棒,一下一下地捶着桌面上的肉块,在她对峙不懈的捶打下,肉块垂垂变形,一点点地塌下去,变成肉绒,宁溪偶尔用左手把肉绒翻动一下,在上面洒上一点糯米粉,又持续捶打,渐渐地,肉绒又变成了胶状的肉泥。
“我来一碗!”“我也来一碗!”人群爆建议来,这会儿也不再嫌贵了,只怕本技艺慢了抢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