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碰触成了让他一发不成清算的“挑逗”,他啃噬着她的脸,狂喘中更狠的摆动着腰臀,喉间低吟声声,“皇后......皇后......你可爱......”摩挲间寻着了她的城口,用力抵着,欲进又节制着力度,那力度仅限进几毫,但那已让他发疯!
“嗯!”伴着那粗喘,他喉间低吼般叫了一声,“朕想杀了你!”便任由那快感袭遍满身,与她一起淋漓畅快的窒喘于顶峰里......
他仍旧在她耳边粗喘,并和顺的舔吻着她,安抚着她。她虚脱荏弱的依偎在他身下,有难言的耻辱与幸运。固然,他并不是真真正正的让她成为了女人。但能有他这一步,她已经很充足。
纱缦外候着的礼婢闻令,当即又无声的从两边步进,将手中拉着的大红金绣龙凤纹的丝质薄被往床里两人一盖,司城子鸾才从她身上翻下,坐起,拿太低垂着头的礼婢递上来的寝袍穿上,按好薄被,站起上了边沿,走出了纱缦。
“朕叫你别动!”他强忍着,气味喘促,眸光伤害。舒残颚疈
她悄悄点头,羞得不成,内心满满的绵软与暖意。
她两眼不敢看他,脸仍绯红着,“臣妾不累......”她是有点累,但不敢说。
她由衷的高兴,为他的这心志。
要晓得,一个帝王甘愿自受这类“热诚”,也强忍着欲/火不在分歧适的时候里取一个女子最首要最贵重的东西,那是多难能宝贵的事情。
她羞怯的抬起眼睫,看了他一下,又立的转走了目光。
她哪还会听他的?怕他仍在腋下的两手不知几时又会再挠动起来,捂嘴的手不敢拿开,身子倒是挣动起来,感觉这是逃脱的好机会,捂着胸前的手也派出推他撑他......
“累吗?”好久,他抬起脸来,低眸看着她,悄悄的问。
也为他,对她做到的这一步。不管这是因为男人的赋性,还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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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她这“难受”得将近死的模样,满身心都烧得奔腾了,“皇后......皇后......”沙哑而降落的唤着,身下舍不得停下,也停不了......
“嗯!”她惊震得两眼圆睁,身子颤跳灏。
两人的呼息纷绕着,分不清谁跟谁的。他额与鼻磨蹭着她,胸膛也厮磨着她矗立酥弹的双峰,那肌肤间的蜜滑,跟着摩擦生出刺电的痉/挛,如同身下不断的磨合一样......
那涧面的光滑与她有力的挣扎让他快发疯了,他一手扯开她捂着嘴的手,另一手也擒握住她推打的手,十指紧扣的按在“一塌胡涂”的面粉上!他额抵着她的,鼻子碰到她的,粗喘如牛,就是唇不敢碰触她的......
他强忍着喉间的沉吟,呼息粗喘的扑拂着她的脸,他那狼籍的眼神与脸让她感到那样的伤害!他按捺不住的唇舌吻噬着她的手背,双手开端揉握起来,身下也像昨夜那亲在她浅表上摩挲,摩挲......
仍处在敏感中的她被一道强刺的痉/挛划过满身,“嗯!”她吓中立的咬住唇,仍在他腰下的手推按他,恐怕他又来......
销/魂间,她能感腿间他所抵之处一股温热拼出,久久不断......
她这才感到腿间的力量那样的强紧,慌了,悄悄挪解缆子想逃离......
“嗯......”堵塞般艰巨喘气着的她,含混中不经意低吟而出,“皇上......”
那遴选而出的八名妇人便走进,将盖着薄被的辛掬汐抬起,走向北面的殿室。殿室里甚么也没有,只要一张圆形的大床摆在正中,那大红的纱帐披垂而下,缠绵的罩住了一床绯色被褥的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