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修瑾!”苏幕遮内心的惊骇在这暗中的空间里被无穷催大,面上却强忍着不露分毫。对这些变态而言,折磨人才合适他们的爱好,也唯有折磨工具暴露被折磨的惨状时,他们才真正获得快感。
胡子哥咧嘴一笑,避而不答:“还觉得标致的女人都是绣花枕头,都雅就行。没想到苏蜜斯另有点脑筋,只可惜……”他停了一下,浅棕色的瞳孔里泛着奇特的光:“晓得得越多的人反而死得越快,看清了我们的脸,苏蜜斯是如何感觉本身还能出去?还称之为‘冒险’呢?”
梁木双拧着眉头,好半天赋认清了那边狼狈不堪的苏幕遮,稳步走畴昔,极力假装平静的模样:“呵,陈先生,我可记得明天来不是为了我们的事。”
但是这话说得一点诚意都没有,梁木双一点都不信。要想从陈修瑾嘴里听到一句实话,比登天还难。此人天生的演出家,演技比他们这些专业演员还要好,演甚么像甚么,正如现在,陈修瑾演一个放纵老婆的丈夫,当真是密意无穷。梁木双被骗了无数次,此时天然不会再被骗,且不说这是不是为她绑人,就是阿谁游戏,她逃离的借口,绝对不能就此愣住,不然,她又将被关在阿谁笼子里,每天受着陈修瑾的精力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