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主子的话,她作为“部属”天然该当从命,阮卿竹回身拿起束带,双手绕着他的腰肢,从后往前得绕过来。

她总感觉,他神采间模糊有几分愤怒。

“殿下俄然这么问,是赞美臣妾包扎伤口的技术了?”阮卿竹轻问,缓缓一笑,“臣妾独一拿得出的便是医术,能为殿下效力,是臣妾的幸运。”

阮卿竹一见她这神态便知定是来找茬的,想到昨晚照顾了墨宁轩一夜,此时那他做借口也不管过分,便微微低下头,眉眼间暴露淡淡的娇羞之态。

墨宁轩点点头,顾自穿起衣裳来,阮卿竹取过外套,还未走近便听得楼下似有些声响,再凝神一听,却发明是太妃的声音。

他这幅口气,令太妃结巴起来:“要事倒是没有,不过来看看你……”

“如何?另有不舒畅之处?”阮卿竹扬眉问道,神情安然,墨宁轩看她半晌,转眸扫视四周一眼,最后逗留在那手腕上的红痕上,眼神带着几分莫名奥妙。

“恩,小伤口都是本身措置的,久了就多些经历。”看着她暖和的目光,不含一丝痛恨之情,墨宁轩略一沉默。

阮卿竹很快便将伤口遮好,又替墨宁轩把了脉,才放下心来:“殿下已无大碍,这外伤一日一敷,三日也便好。”

墨宁轩的眉头一刹时又皱回昨晚的模样。

二人对视一眼,楼下便传来脚步声,墨宁轩不知想作何,直接站定,转头看向阮卿竹:“还不为本王换衣?”

墨宁轩给自个上药倒是非常谙练,只是裹住伤口时,行动过大,又扯得伤口一动,流出血来,阮卿竹便上前几步,接过他手边的布带,替他绑起伤口。

是大多数人难以达到的。

没瞧见,身后之人的面色顿时从冰冷,降为阴沉。

“无事。”他又规复了平常一贯的冰冰神采,一言不发地起家来,只一身红色的里衣出被窝时,他面色仿佛更加黑沉,阮卿竹瞬时有些茫然,不知这墨宁轩俄然沉下神采是为何。

身为医者,阮卿竹包裹伤口的行动谙练是为普通,但在墨宁轩眼里,却成了她别样经历下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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