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玥一笑:“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孩子置气?”敛起笑容一叹,“他是昔日里太听话了,甚么都憋着,不肯与我们说,憋久了就憋出苦衷,没传闻越听话的孩子背叛起来越可骇吗?”
皇甫澈的身形晃了晃。
……
马车停下,玄胤撩开车窗的帘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朕不是已经叮咛了本日免朝么?如何定国公还是来了?”
皇甫澈低头不语。
“嗯。”宁玥点头,又往他怀里缩了缩,贴得更紧,“臣妾求了两辈子才求来的东西,自是谁比谁都更加珍惜,皇上不要再见怪太子了,他还小,有些事不能一下子明白,但等他长大,总会晓得谁真的疼他。”
“你倒是疼他。”玄胤一哼。
天空拂晓,一行人踏上了回京的马车,皇甫澈跪了半夜,一上车便沉沉地睡了畴昔,宁玥给他掖好被角,看他只要在熟睡中才像个孩子,内心不免又是一阵唏嘘。
耿青云打了个冷颤!
玄胤挑起他长发,用红色发带悄悄地束上,他局促不安地眨了眨眼。
玄胤将他神采尽收眼底,道:“宫内制止打赌私乐,托太子的福,朕抓住了几个目无宫规、暗中作乐之人,想问他们去哪儿?死了。”
……
玄胤直勾勾地看着他,意味难辨隧道:“定国私故意了,这份情意朕服膺在心,永久不忘!”
皇甫澈明显没推测玄胤会带他来裕芳斋,裕芳斋的大门紧闭着,沉寂无声,统统下人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看不到一丝活人待过的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