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转黑,月儿进屋点上了蜡烛。
“赵姐姐,如何了?前面的纸还要记录东西的呢,弄坏了可不好。”石氏谨慎道。她觉得赵姨娘因为甚么都没有发明而有些恼羞成怒了。
“我也掌过家,有空缺帐本何必奇特。幸亏这些年账册用纸也没有变过,并且我还把这纸庇护的很好,半点看不出放了这些年。”赵姨娘悄悄道。
“本来我们俩只是代为掌家,并不需求把库房的钥匙都交给我们,但是她却给了,这就是个题目。库房里的古玩宝贝很多,每一件都代价连城,如果在我们手上弄坏了或者弄丢了我们便是有口都难辩白。”赵姨娘慢条斯理的翻着账册,迟缓的开口。
而她一贯对本身的直觉很准,想到腰间荷包里的那把钥匙,她总感觉不对劲。
星儿月儿无法的对视一眼,对于自家蜜斯平时看起来涣散,碰到体贴的事就变得非常专注的脾气有些无法。却还是依言将饭菜都摆了出去,只是走之前还不忘提示一句‘蜜斯不要忘了用饭’。
“本日我们俩当着世人的面盘点好库房的东西,并且必定统统的统统都没有题目。但是若这纸上袒护了一些贵重的东西,而库房里没有……”赵姨娘眼底冰冷,“没有人会信赖库房里本来就没有,大师只会说是我们给弄掉了或者监守自盗。”
可惜的是到现在她几近都记不住甚么了。但愿内里会有有效的东西。
赵姨娘不再说话,手巧的将她感觉有题目的纸取下来,并且加出来一样纸张一样大小的两张纸。然后用本来的线又当真的将帐本装订好。她一向都很沉着,手上的行动没有一点颤栗,装好的帐本看起来与之前的竟没有半分偏差。
可现在却真的半点非常也没有发明。轻叹口气,她纤长略有薄茧的手指抵上册页,筹办将它阖上。
不过一会,又有人掀帘而入,而叶非尘手上的一章只剩下最后一面纸。
但是,部下的触感让她眼里闪过一道亮光,迷惑的摊开手掌,将手掌全部的覆在第一页空缺的纸上,细细的摩挲,当真的感受。而后又拈起纸张用拇指和食指搓了几下。
“蜜斯放心便是。”两个小丫头答复的很快,半点冲突也没有。
“你或许感受不到,但我父亲本来是相爷部下的一个小小的文书,向来爱笔墨,我从小打仗过的纸不计其数,对纸张的感受非常灵敏。这张纸固然材质和帐本前面的纸张一模一样,但是摸起来稍显光滑。”赵姨娘说着把前面统统的纸张全数都摸了一遍,发明共有两张纸的触感是和别的分歧的。
“蜜斯,还是不要看了,先用饭吧。归正另有的是时候。”星儿也催促道,“话说蜜斯俄然重新研讨医术是那里不舒畅吗?不如直接请太医来看看吧。”
“我们都查抄过了不是吗?没有题目。或许题目不会是这里。夫人不是说了吗?给库房的钥匙我们是因为老太太的生日快到了,她担忧本身到时病情还未好转,给钥匙我们是让我们先做好筹办。宴客的时候要开库房拿出很多东西的。”石氏迷惑不解,她的思路早在想别的处所,忽的眼神一亮。
叶非尘实在有些不太天然,毕竟才叫她们俩把事情烂进肚子里,现在又出尔反尔的让她们重新接管一种说法。
赵姨娘倒是嘲笑,“宁肯错一不成遗漏半分。去拿把小剪刀另有针来。”
赵姨娘拿着最上面的一本帐本渐渐的翻看,眼里也非常谨慎,“是呀,府里大库房的钥匙只要相爷那边有,主母只要小库房的钥匙,但仅仅是小库房内里的东西就已经非常高贵了,她连钥匙都给了我们。实在是有些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