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谨慎的为她拭泪,言语和顺,只是不语,泪水还是如同开闸的大水,尽泄不止,邪夜赶紧拥她登陆,催干两人身上的衣服,再把刚才扔在石头上衣服,手脚慌乱的给她穿上,悄悄的拍着她的肩,柔声说道,“别哭了,是我的不是”。
他是在奉告她,他有多无耻吗,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忿声道,“快让他们醒过来”。
一声笑儿,把她心肝脾肺胃喊的颤了颤,缩了缩肩膀,用真气催干了身上的衣服,心机庞大,想到刚才两人水中的密切,他不会是中了娆姬的甚么毒吧,才会言行如此孟浪,他一贯高冷,再说了,另有个倾城倾国的心上人在等他,嗯,他必定中毒了,并且是魅毒。梅笑在内心警告本身,刚才那段意乱情迷,是他不知不觉中中毒而至,与情无关,更与他们无关,只是环境使然。
白了他一眼,回身刚要用灵力解他们身上的术法,却见邪夜挡在她面前,嘴角泛着痞痞的坏笑,不紧不慢的说道,“笑儿,这术法若强行解了,他们必会遭到反噬”。
怪不得前次他们在幻景山,她没用仙气护体,只是感觉热倒没烧伤,本来是因为它,欣喜的看着他手上火红的衣服,幽见几缕金光,拿过衣服抖开,只见裙角处的此岸花金丝溜光刺眼,心中非常喜好,一时忘了刚才的难堪,猎奇的问道,“这火甚么的布,哪来的,我如何没传闻过,”她的衣物都是凤羽织成的,倒没听小白提过人间有如此罕见的布。
见她满脸抹的跟花猫样,不由的低低的笑出了声,但见她一脸不悦,敛了敛脸上的笑意,一本端庄的说道,“是笑儿先给她们用了迷药,我是以后施了点小神通,让他们一觉到天亮罢了,怕他们打搅你沐浴罢了。”
手被握的很紧,有点痛,用力甩开他的手,拉了中衣的领子,随口说道,“你都看得,小白为何见不得,”小白是她看着长大的,虽说,现在是高大男人,但在她眼里还是和小弟弟差未几,没甚么辨别。
梅笑寒噤颤连连,此人疯了,尽力的展开眼,却望进他眼里,瞥见了****瞥见了占有瞥见了肝火,就算四目相对,邪夜也不忘手上的行动,嘴上的啃咬,直至,他的大手罩住她胸前的浑圆,梅笑紧绷的神经断了,眼泪夺眶而出,她记不清她有多久没哭过了,从仆人消逝后,她就没哭过,明天,她被个毛头小子肆意占便宜,她哭了,泪水像涌泉一样止不住的滑落,实在她真的不想哭,只是忍不住,面前的这小我是那样的骇人。从未,被人如此的欺辱。
难堪的皱了皱眉头,轻声说道,“笑儿,我刚说了这术法是让他睡明天早上的,到了明早天然就解了。”
正给内心做着扶植,眼角便见火光一片,只见邪夜手中幻出火光,直接将衣服扔在火中烧,忙上前要抢返来,却见衣服突变成红色了,火越旺,衣服色彩越艳,诧异的看着他手中的衣服,“这是如何回事”。
“这是火濣布裁成的衣服,脏了你就用火烧下便可,它遇高温大火就会变成红色,这衣服能保你不被大火灼伤”,一边专注的烧着衣服上的污渍一边缓缓的解释给她听。
(如果说光阴能够重来邪夜绝对不会如此肆意孟浪,在前面的几百年里,他深深的悔过,哪怕他当时和顺点,笑儿也不至于磨他几百年),见她巨大的泪珠滑落脸庞,邪夜一僵,缓缓的退开,伸手抹着她的泪,轻哄道,“笑儿,你是我的笑儿啊,不哭好吗,”
“烈焰山上有烈焰鼠,这便是烈焰鼠的鼠毛织成的。”目光温和看着她。
见她伸手推白泽要唤醒他,邪夜金光一闪,赶紧将她拉住,眼中蓄满玄色风暴,模糊有了暴怒之势,“你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