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已将车门翻开,资临拥着她往车里送:“朝蜜斯天真得敬爱。”
车里氛围沉默。
岁岁歪头靠在椅背上,宋明颂正在看表。
她楚楚不幸的模样突入视野,水汪汪,亮盈盈,像只粉白兔子,怯生生无声撒娇。
他拿宋明颂威胁她。
她低唤他:“资先生,我会乖乖忍着,不喊疼。”
他吓她:“不准哭,不然咬得更重。”
男人勾住蕾丝往指间缠,声音迟缓,像是在回想甚么风趣的旧事:“我的心机大夫曾说,我若不是明家的外孙,必然会成为连环杀人犯。”
他重新咬下去。悄悄的,嘬一口白嫩的面庞,牙尖打磨:“真的。”
她张着盈盈泪眼,半信半疑,打嗝不止:“真……真……的吗?”
临时撕掉的半张纸条,少女笔迹清秀,语气老练。
他本身也说不清。明显被她诱出了内心压抑已久的暗黑,却又不敢肆意妄为。他该持续咬她,咬得她遍体鳞伤,浑身牙印才对,这是他激烈巴望着的。第一眼瞥见她,便发誓要如许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