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程程是被盛银河拎到课堂的,所谓的拎,就是一只手将她提起来,夹在臂膀下,参考女性拎单肩包的姿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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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暴雨打到身上,盛银河气到顶点,他指着詹程程,“好,好啊……”
身后江奇低声道:“不晓得是谁把周蒙衣服划破了,她……”
盛银河冲到升旗架下时, 詹程程早已被淋的浑身透湿, 但还是保持着伶仃笔挺的姿式, 一如骨子里不平的意志。
“盛银河!”姚菲怒喝,活这么大, 她还从没被人说过讨厌。盛银河倒是笑得愈发光辉,“另有,姚家是甚么东西?我不晓得,要不,你就拿到我面前, 看能不能把我盛银河吓死。”
盛银河更大声,“你他妈要在这干吗!站一天还不敷,下这么大雨,想淋死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