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家在那里住,奉告我地点。”柳文昊将车子开上了马路问道。
柳文昊看看肖君,肖君在阴暗中睁着眼睛看着他。“你没睡?”柳文昊只穿戴一条裤权走到肖君的床头问道。
“呵呵,好了,你把打猎场交给祥子,你带几个亲信兄弟来省会,对,明天就开车过来吧,开两辆车,一辆越野车,一辆面包车,带十几个弟兄过来,来了找个旅店住下先,然后你给我打电话。”
“不消,你们人来就行了,记着,必然要信得过的弟兄,别把不听话的招灾肇事的人给我带来!”
柳文昊俄然脱手,一把抓着了奎哥手里的手枪,将大拇指卡在机头的扳机上,奎哥扣动扳机却扣不下去,与此同时,柳文昊的膝盖猛地上顶,将奎哥顶得抬头朝天跌倒下去,大嘴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柳文昊也没有处所可去,在省会他也没有落脚点,他开车来到了连锁旅店,肖君一下车就吐了个稀里哗啦,柳文昊把她靠在车旁坐下,本身出来开了间标房,返来又搀扶着浑身软软的肖君走出来,直接坐电梯上楼,已经是半夜了,小旅店没甚么人,就一个值班的大婶,司空见惯,也不睬睬他们。
“嗯,文哥,也不是没啥事儿,我跟模样比来弄了个夏季打猎场,买了几十只活的山鸡,用砂枪打山鸡,买卖竟然还不错,嘿嘿,这个月赚了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