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片软软的嘴唇儿,含在嘴里像啥了两片嫩嫩的桔瓣,仿佛略微一用力就要熔化成一口甜美的桔汁。
“你除了瞥见妈妈亲亲,有没有瞥见叔叔把鸡鸡放进妈妈这里?”
柳文昊悄悄用鼻尖碰触,绵长了气味呼吸。
“你瞥见妈妈帮谁亲过?”
玉儿委曲地说:“妈妈就是如许帮那些伯伯和叔叔的,有一次我看她把一个叔叔的小鸡整根都吃下去了。”
柳文昊重重地拥着玉儿的腰肢,嘴唇掠过玉儿的头发,耳垂,发烫的脸颊,最后落在她红红的小嘴儿上。
妈妈?帮别人亲?
柳文昊把她的裤权撩起来,偷偷揉着她的小屁户,不知不觉又把手指伸进内里,碰到了她软绵绵的小涓洞。
男人都有本身最敬爱的女人。”
玉儿委曲得像要哭出来:“我见过妈妈帮人家亲,亲一会就不胀了,我不想让寄父的小鸡鸡胀这么大。”
“寄父,我会听话的,我会很乖地做寄父的好女儿!寄父,我晓得,你是这个天下上最好的人。”玉儿不那么恶心了,她扮了个鬼脸娇笑道。
玉儿被摸得颤了一下:“寄父,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