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水终究喊道：“大哥放过她，她还是个孩子！”
柳文昊就跟柳祥喝酒，说道：“祥子，你感受于得水此次能不能兑现？”
于得水脸就白了，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中间的那女的叫小凤的不干了，嗷地一声就窜起来了，叫道：“你们干啥？老娘也是混的！一个个都不要命了吧！”说着不晓得从那里拉出来一把跳刀扑向柳大山。
“文哥，我，我早晨真有事儿，你看小凤不是跟我来了吗，等下还得去歌厅……”于得水边说边把只喝了一小口的酒杯再举起来，将剩下的酒都喝了。
中间两个壮汉弟兄扑上来，将叫唤挣扎的小凤拖了出去，鬼晓得把她弄到那里去了。柳祥站起来打哈哈道：“于行长，女人如衣服兄弟似手足，来，别管女人了，我们哥几个走一个！”
“是是，感谢感谢！”于得水狼狈地分开了。
柳大山说话间人没动伸手就将女孩儿攥着刀子的手腕给抓住了，小凤的搜万被捏得疼，跳刀脱手，到了柳大山的手里。
于得水浑身都筛糠了，赶紧道：“帮手帮手，阿谁下礼拜就有个信贷打算集会，我帮哥几个争夺下，估计没啥大题目……”
“哪件事儿？”柳文昊将酒喝了，看着于得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