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肥硕粗笨的身躯一下扑实玉躯,他那两倍于美人的体重压得貉蝉喘不过气来。
貂禅又从一旁取过虎鞭酒递给董卓,鲜艳地媚道:“大人好威武,贱妾爱之不敷,且再来。”
董卓贪色不假,但从不*,因为他对营妓传播的花柳之病影象深切,那些抱病兵士的惨状历历在目,以是他只好处子之身。既然只好处子之身,那就必定都是些没有技能,行事被动的女子,凡事都由他来掌控,偶有女子行出颠鸾倒凤,其身姿与感受也毫不及貂禅的一半。
闭目浮想的貂禅轻声哼吟起来,她的脑海中只念着幻象——她汗颜所观来的男女之欢。
貂禅不断地轻声哼吟着,董卓沉醉了,貂禅也享遭到了酥麻的快感。
爽得身疲力尽的董卓几近要因精尽痛阳抽筋而死,而貂禅也累得不可,全部是口酸、舌麻、手软,香汗淋漓的她翻身倒下,仰躺着大口喘气歇息。
董卓俄然间停了,他主动退出貂禅的身材,掌烛一通细心观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