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儿柔声问:“是不是喝多啦!”
死了七八次的人我都见过,这有啥好惊奇的。西门靖微微一笑,问道:“厥后呢?”
这俩门徒也算熟行了,如何还毛手毛脚的!老何肝火冲冲的蓦地转头,一蓬液体泼正了过来,溅了他一个满头满脸,身后的白墙上也是一片殷红。
“我陪你出去逛逛,找个面馆吃点东西暖暖胃?”秦韵儿语气里尽是体贴。
就在此时,解剖室门被人猛地推开,出去一个手中拎着几个食品袋的白白胖胖小伙子,恰是老何门徒小窦。
“红你个头!说闲事......”王珊随便的靠在西门靖中间的雕栏上,谨慎的扫了一眼四周,见没可疑人物,才抬高声音说道:“明天中午势里出大事了......”
王珊娓娓道来,明天中午产生的事,如同影片重放普通在西门靖的脑海中重现了。
俩人一前一后,穿过如林的人群,向外走去。身后响起了喝采声,本来是小辣妹和秦韵儿俩人的曼妙舞姿惹起了颤动,三三两两的酒客走下坐位,跳舞起来,此时音乐一变,氛围更加热烈了。
“好嘞,徒弟,您先吃!”
西门靖皱着眉想到,除非是别的一种环境,有别的强大死魂强行上了这尸身,这有点像是道家的夺舍,不过普通都是灵体方才消逝的新奇尸身,很少有干尸被夺舍的先例。难不成这两具尸身也是被炼制的鬼仔?
被截胡了,西门靖不敢在酒吧多待,怕被劈面那人认出来,倒不是担忧对方要账,关头是当着很多朋友面丢人。
和妹纸聊聊人生,谈谈抱负,总比灌猫尿强,西门靖立马来了精力头,大要上装出一副弱不由风的模样,暗中握住秦丫头的小手,说:“巧了我也想去转转。”
“我,我不走,我刚瞥见个熟人,想去看看。”说话的恰是那位腕表女孩。
西门靖与王珊对视一眼,撒腿跑向酒吧。
王珊连连点头,带着颤音说道:“你,你一点都不惊奇?”
一股食品的浓香飘满了解剖室,香味混着消毒水味非常古怪。老何放下持针器,昂首骂道:“小犊子,又把吃头拿这边来,下次看我不把他耳朵缝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