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纳从窗口探进个脑袋,挥了挥手中酒壶,笑道:“金丝莺儿,七哥已还……”
“刘中郎!”
“玉鞠!”
桥然翘了翘眉,沉默一叹,大步走向刘浓,问道:“游思,可好?”
祖盛,祖茂荫。
稍后,萧然与王羲之并肩前来。
桥然看着满眼大红,淡声道:“小妹居瞻箦身侧,桥然自无不允,但是,瞻箦几时迎娶小妹?又当以何礼待之?桥氏虽不若陆氏,但请瞻箦切莫孤负小妹……”顿了一顿,见刘浓神情难堪,心中不忍,但转念间又想起了荏弱飘零的小妹,顿时一狠,冷然道:“桥氏虽已式微,风骨犹存,小妹自小荏弱,冰清一片,虽托名于踏游,然,实已将身寄予。身为兄长,尚请瞻箦谅解桥然之心也!”
猝不及防之下,刘浓几乎脱口而出,即便收口得快,也为时已晚。便见祖盛绕着刘浓打转,渍渍叹道:“了得,了得!瞻箦,自虎丘初见,祖盛便知,君乃人中之英尔!果不其然也,君不但擅音、擅辩、擅咏,尚且擅捕美人也,既得陆氏,再得妙音,复得……”不断的挑动着浓眉,神情颇贱。
“瞻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