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门阀风流 > 第三百一十章 此身入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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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浓沉默一笑,走到窗台边,捉起埃墨笔,放入小巧的手心。陆舒窈接过笔,细细的描着,也许着色极佳,嘴角缓缓绽放。蓦地间,突觉腰间似有物在悄悄摸索,愣愣的低头一瞧,苗条的大手正环围着,随即,耳际传来绵绵气味,阳刚而浓烈。小女郎顿时一惊,蓦地侧首,殊不知,刘浓正在嗅她的香味,当下,唇对唇。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乎……刘浓摇了点头,心中却轻巧非常,把袖一卷,快步走入室中,新婚燕尔,当细细描眉也。

刘浓拾起雪中镫,见雪已歇,便将镫一收,固执镫尖那一头,递给她,笑道:“碎湖,莫论刘浓置身那边,身居何位,你家小郎君,永久,便是你的小郎君。”

陆舒窈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荡着金丝履,咬着唇角,颤声道:“夫君,现下,现下尚未至夜呢,况乎,稍后尚需奉养娘亲夜食,不成,不成施礼敦伦……”

小谢安嘴里喃喃乱嚷,东瞅西瞅,见势不成为,本欲伏首乞降,却恁不地瞥见右边有条冷巷,当即作决,“嗖”的一声,窜入巷中。

俄然,刘浓脚步一滞,懒懒的伏于廊上,探目向下,嘴角笑容愈聚愈浓。

待至旧地,刘浓脚步一顿,回回身来,看着猫着腰的碎湖,微微一笑:“碎湖,若再不止步,便将……便将……”

刘浓剑眉一挑,又吻了一下她的眉,正色道:“舒窈不知,画眉岂需眉笔,心若至时,凝情足可画烟眉。”说着,把她拉入怀中,缓抚背后和婉的长发,柔声道:“舒窈,怨怪为夫否?暨待十余日,为夫便将北归。”

小谢安拍了拍小猫脑袋,把它塞回广大的怀中,喝道:“稍安勿燥,勿要引敌!”说着,脚下却不断,辩其方向,欲逃向院外。

此时的大管事端庄不复,高雅未归,睫毛不断颤抖着,手指绞来绞去,脚尖的蔷薇花瓣纹荡不休,状若怀春女子立于桃花下,人面花复红,羞不自胜。

“咦,安敢追我……”

“格格……”

刘浓淡然一笑,未作言语,却伸手拔了一下小女郎脚踝上的小金铃,拔得陆舒窈眸子溢水,将螓首埋入他的怀中,悄悄的斯磨,娇羞难耐。

“犹那盗猫鼠辈,意欲何往?速速弃猫,伏首乞降!如若不然,定斩不饶!”

便在此时,室别传来抹勺的声音:“郎君,袁郎君有事相询……”(未完待续。)

刘浓沉默一声轻叹,伸出双手,悄悄的按着她的肩头,柔声道:“光阴荏苒,一晃将近三年,若非你劳累于内,华亭刘氏焉有本日。”

碎湖踩得正欢,眸子里泛着狡诘的柔情,恁不地瞥见前面脚窝没了,而小郎君的声音俄然响于耳际,吃惊之下,猛地一昂首,脸上唰的一下红透了,内心一严峻,手中镫便未抓牢,歪倾斜斜的飘落雪地中。弯身去拾,却又碰上了小郎君的手,两厢一触,大管事浑身一颤,咬得唇角都快渗血了,嘤嘤喃道:“小,小……郎君,婢子,婢子失礼了……”

抹勺见刘浓出去,神情一喜,便欲弯身施礼。刘浓嘴角染笑,挥手制止。抹勺想了一想,把墨盘悄悄搁于窗台上,叠手叠脚的退出室中。

刘浓负手于背后,歪着脑袋打量娇妻,室中未燃灯,鹤纸窗尽展,泄进一片水白,漫浸着淡金抹胸襦裙,把那三千乌雪衬得更加和婉澈亮,细细一瞅,雪嫩的玉脖似染有一点朱痕,仿佛唇印。

言语未能持续,因刘浓一口气,封住了樱唇,随即,刘中郎将娇妻打横抱起,揽着腿弯,走向阁房。

刘浓淡淡笑着,想起了建康城外的明月、小溪、短桥,掌中的小手暖和的伏着,迎着冷冷僻风,却觉柔怀徐蕴于胸。很久,紧了紧手,沉默放开,笑道:“此事作罢,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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