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从速走吧。
于济楚心弦一动,怔怔地望向赵潋。
“哦。”
他转头,深深地看了眼君瑕,“即便是杀人无数的刺客,也是有人权的。”
谢珺只爱左耳进右耳出,是因为他晓得,倘若官府有于济楚这点朴直不阿的正气,那轮得着邪祟众多、黄钟毁弃。谢珺慧极必伤,风骚早逝,而于济楚,也为了他那些话,真的考取功名走入了宦海。
她怔忡一瞬,揽着他的手臂僵住了半晌,君瑕一副早就猜到了的神情,无法道:“就连于大人和璩公子都感觉我与谢珺类似,多次三番地摸索我。公主,你信赖我,你只是拿我当作他的替人了。”
于济楚听到他这冗长的感喟声,扭头奇特地瞟了他一眼,“君先生,你若眼不盲腿不瘸,却埋没在公主府,你目标安在?”
君瑕无可何如隧道:“公主,实在,我是情愿跟着于大人走的。”
她伸手谙练地一抄,将君瑕又横着抱起来了。
赵潋翻身上马,走到了他的身后,于济楚一转头,赵潋已经扶着君瑕的轮椅低头下来,上高低下将他一看,轻声道:“先生,你如何这么不乖。没受伤吧。”
这话杀墨没法接,他想让先生给他一个眼神表示,但是这么多人围着,杀墨不能与他窜供,干脆给嘴巴上了封条,假作没闻声。
“我……”
“难说,”于济楚刚正不阿地按住了剑柄,面色一沉,“人如果你伤的,要看环境。蓄意伤人,伤到这类境地,一年监狱免不了,如果侵占伤人,便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