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天空云朵锦簇,偌大的冥王府后院却连半朵花都未曾见,只因当年莲馥弦在这儿被花粉迷了眼,北唐冥夜就明日将统统的花都拔了。
莲馥弦缓缓抬眸,对上梁以欢的,竭诚的问道:“哦?此话怎讲?”
梁以欢反问:“既然这么体贴他,当年为何又要嫁给北唐逸?”
莲馥弦缓缓执住梁以欢的手,柔声道:“皇弟妹,皇嫂有几句贴己的话想跟你伶仃聊聊,你配皇嫂去后院涣散步可好?”
对于梁以欢的自称莲馥弦有些疑虑,本想多问几句,却见北唐家的三个兄弟都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倒也没有多言。
莲馥弦在前,梁以欢在后,前者熟门熟路,后者反而略显陌生。
宴客堂内,北唐皇族三个兄弟相对无言,氛围有些分歧平常,以往都是北唐冥夜跟北唐逸两人对着指桑骂槐,现在北唐冥夜哑了,倒是清净了很多,至于北唐逸跟北唐春却连半句投机的话也说不出。
莲馥弦落寞的坐在古琴前,想着北唐冥夜舞剑的模样悄悄抚弦,曲调婉转,时而轻巧,时而幽怨,长年积郁在心的感情因这首曲子而发作。
北唐春极不甘心的看了看北唐逸,对于北唐逸操纵他侵犯父皇的事情,他没法放心,他做不到像二皇兄那样当何为么事情都没有产生,他独一能做到的就是沉默。
梁以欢直视莲馥弦,如数家珍般说道:“冥王他贵为北唐王族二皇子,又是风吼国公认的第一美女人,威名远播,现在还是全部北唐王族第一个有后的皇子,将来更有能够登上大统之位,你说他怎能不好。”
“放弃王位?”梁以欢愠怒道,“你找我来后花圃,问我爱不爱他就是为了让我劝他放弃王位?”
北唐春不解的望着两人拜别的身影,心中忽的有些落寞。
“梁女人,或许是我多言了,不过我还是但愿你能帮我劝劝他,”莲馥弦眸光一暗,回身背对梁以欢道,“劝他放弃王位,不然他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莲馥弦幽幽的感喟,“天然是冥王。”
北唐冥夜只觉一片沁凉入喉,他摸干脆的张了张嘴,嗓音略显沙哑,“恩……”
“中了毒?”莲馥弦讶异的瞪大双眸,问道,“在这冥王府内也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