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以欢冷酷的睨着他,冷声道:“你说的对,我爱北唐冥夜,也尊敬国主北唐黎,我不肯看到国主死,更不肯让北唐冥夜恨我,但是,你却忽视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我情愿为了嗨宝,接受这些,如果说要我为了嗨宝跟全天下作对,我也会眉头也不眨的去做,你算计了千年,却连最根基的爱都没有搞清楚,你真的太可悲了。”
“这一刀,是我替国主捅的,如果国主晓得,你操纵他的身材害死了庄皇后,如果他晓得你又要操纵他的身材,害死他的孙子,如果他晓得,你一向在操纵他去伤害他所珍惜的家人,他必然会很附和我这么做,他必然会很恨你!”
北唐黎赞成的睨着梁以欢的小腹,呵呵笑道:“你这个灵胎倒是非常机灵,若非我必须将你食之,我还真舍不得你,想必把你如许聪明的孩子养在身边,我也该会很高兴才是,沉寂了几千年,复苏的光阴不太短短几年,不竭地甜睡也将我的阳寿消磨殆尽,灵胎,你不是总对旁人捐躯奉献么,为何就不肯奉献给我,让我完成这几千年的夙愿呢?!”
北唐黎惊骇的瞪大双眸,因为梁以欢第二次拔出匕首,又第三次的将匕首刺入了他的身材!
看北唐黎身上的刀口,北唐春与北唐冥夜便知,是被梁以欢随身照顾的匕首所伤。
北唐春不成置信的看着北唐黎冰冷的尸首,转而望向北唐冥夜道:“二哥,梁女人她究竟是父皇有甚么深仇大恨,她为何要一刀又一刀的去……二哥,父皇死了,我们……我们该如何是好啊!”
为甚么,以欢为甚么必然要父皇死,就算父皇真的起了甚么歹心,只要将他监禁起来就是了,为甚么必然要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