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浣儿还欲再问，被祈墨不耐烦地打断道：“好了，我跟戚先生另有闲事要谈，你先回房吧。”
祈浣儿惊奇地拔高了声音，打断道：“梁太后竟不能生养？”
戚怀古看着祈墨的神情，游移了一下，才持续说道：“并且我还传闻，这五公主自幼时大病一场以后……损了心智。”
戚怀古缓缓点头，“不像。真如果装的话，一装这么多年，还瞒过了这么多人，倒也是小我才。”他看了一眼祈墨，道：“殿下，这燕帝老谋深算，不会无端端用一个毫无好处的公主来联婚。我是思疑这五公主背后是不是有甚么埋没极深的权势，尚未被我们发觉……”
戚怀古说着，还笑着冲她挑了挑眉。
戚怀古见祈墨不说话，静了半晌后才持续说道：“我感觉奇特的是，一个心智不全的小公主，母妃早亡，背后没有士族权势支撑，又不得圣宠，如安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内里好端端的活了这么多年。”
戚怀古道：“是关于此次联婚的人选。据我所知，燕帝膝下这几位公主，适婚的人选中，只要这五公主常日甚少露面，深居宫中。并且母妃早逝，背后并无娘家支撑，不管从哪方面来讲，都不是联婚的最好人选。”
祈浣儿听这些宫闱秘闻听得屏气凝神，不由得也放低了嗓音：“那二皇子呢？也死了？”
宫宴结束后，祈墨一行人回了行宫。
戚怀古低头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然后用他特有的那种轻松腔调持续说道：“以是说啊，这燕帝也真是不幸，想找个儿子担当皇位都找不到。弄得现在燕国朝堂上，迎贤王回京的呼声越来越高。贤王毕竟人还年青，又是正统皇家血脉，实在是再合适不过的帝王人选了，你说是不是？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