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比赛的地点就在孟家的客堂。府中爹娘和奴秀士来人往,桃花捧着书点头晃脑,嘴里还念念有词。他倒是很快就丢盔弃甲,在爹娘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满脸通红的逃之夭夭。
也许是跟着桃花久了,孟浩然见到那几人的急色模样,心中尽是不屑,对本身这与之同流合污的行动也鄙弃起来。
柳飘飘俄然跪了下去,抱着孟浩然的小腿哭道:“我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好多又丑又胖的男人,他们,他们压在我身上,在我身上乱摸乱啃。大人,求求你救救我吧!”
那几人尽皆笑道:“孟大人,我们这一次啊,可都是沾了您的光吶。我们真是三生有幸,能跟着您来一饱艳福啊。”
怡春园里的美色跟这园子的景色一样,大多走清丽脱俗的线路。想来仍有些女人还不甘心运气的玩弄,故而打扮上,还留有傲岸的模样。
孟浩然便又想到桃花,人前她装得跟个端庄大师闺秀普通,在他面前……唔,甚么好事都干。
孟浩然心中就不觉得然的冷哼了一声:我的桃花乃是都城第一美人,谁还能美得过她去?
孟浩然听柳飘飘说到桃花,心下恻然。
美婢恰好过来掺茶水,他及时醒过神来,从速端起茶水抿了一口,掩蔽起脸上微露的笑容。
有人笑着先容道:“这是克日从江浙回京来的大贾购置的私产,园子里养着的美人,那可都是全部大周朝都可贵一见的好货品啊。孟大人,很快我们就能见地到了。见过她们以后,您必然会感觉,之前见过的那些女人十足都是庸脂俗粉!”
孟浩然见状,不想扫了对方的兴,干脆就告别拜别,只叮嘱那几个纵情便可。
柳飘飘没法独立重生。她仕进妓的日子里因为摆谱,常常被打被骂,那里好生接过客人?是以她也底子就没有存下几个钱来。她之前就一向是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蜜斯,以是既无法规画家务,又没法糊口。
孟浩然心中立时了然,难怪他会感觉连个服侍茶水的丫头都有气质得很,本来其出身本就不俗。
果不其然,那几个武官脱下官袍后,内里就是一个个沉迷酒色财气的粗鄙之人,他们带着孟浩然就直奔一处园子去寻欢作乐去也。
孟浩然微皱起眉,一言不发。
一想到那次的比赛,孟浩然便忍不住想笑。
柳飘飘欣喜若狂,流着热泪一向扑在地上对着孟浩然直叩首。
此时孟浩然才晓得,本来是这园子的仆人想要凑趣上他,以是展转托了干系找人将他请了来。
孟浩然循声看畴昔,只见一个女人莲步轻摇,款款向他走来。
看到那名字,孟浩然顿时悔怨来这一趟,只感觉这负气还是赌的本身的气。他即便是来寻欢的,但是一见到那三个字心中就膈应,这那里有桃花对他一句半句蜜语甘言就能哄得他春意盎然的好?
那人持续道:“哦,另有,传闻有些美人是仆人家从其他小国弄来的,出身也都大有来头呢。以是我才说,这些货品难以见到。”
孟浩然无言以对。
不是男人的男人才会干这类事。
那人便道:“这些美人,很多都是那大贾买来的官妓。达官朱紫家里养出来的女人,面貌、气质另有才学,那都是一等一的好啊。”
“大人啊,我等可不是乱吹。您瞧瞧中间服侍的那两名美婢,她们的姿色都已可与东风楼里的头牌相提并论了,平时我等哪有幸见到啊?”
孟浩然笑了笑,未置可否。
“传闻这些美人都是专门用来接待高朋用的,而能被聘请到这里来的客人,非富即贵。我们几个也就是从其他同僚那边传闻了下,虽只是传闻,也早已对这园子里的美人垂涎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