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刚好又戳中了这位三皇子的“萌点”。
赵锐冷冷的打断他:“得了,刚才本宫的话里哪有甚么治国治民的大事理?你小子每次都是这句话,就不能变更一下?你看看你,你的独一缺点就是学问少了。我说,你还是将那陶翰林的大令媛娶归去吧,让她对你的学问多加指导指导。”
“浩然啊,你可知近些日子,为了你这事,御史大夫们没少向父皇递奏折,明着告你的状,暗里却在指责本宫啊?”
“哎,世人多讹传,依小的看,那几位花魁,竟然是连右相令媛那贴身侍婢的七分色彩都比不上。可想而知,一个翰林家的女儿,如何能够是都城第一美人?”
“爷,既然那陶翰林的题目已经处理,要不您还是让部属别娶那陶家的大蜜斯了吧。”
赵锐叨叨很久未闻声回应,便有些不满:“浩然,你如何不陪着本宫说说话?”
幸亏他是个男人啊,若他是个讲究名声纯洁的女子,怕也是早已吊颈他杀了两三回了。
他正待出言安抚,以便将其抓得更紧,谁知孟浩然又道:“爷,怪只怪部属愚笨,实在弄不懂那些富朱紫家的蜜斯们,她们的脑袋里整日个都想了些甚么。部属一向搞不懂,她们如何能将性命当儿戏普通呢?说吊颈就吊颈。”
孟浩然立时泫然若泣的望着赵锐。
孟浩然从速附和志:“恰是,就比如爷感觉那翰林令媛配部属最好,可小的和老父老母都感觉平凡人家女儿配部属最舒坦。”
赵锐见此人的确是烂泥扶不上墙,便笑着摇了点头:“你啊你,可男人总归是要立室立业的,总不能一向都找窑姐儿处理吧。”
“本宫俄然想到,这些年来,父皇虽对那些文臣非常讨厌,但是向来没有对他们施以重典,本来他白叟家是服膺取忠告顺耳啊,这些人都是忠心耿耿之臣啊。”
因着孟浩然这一打岔,赵锐的郁卒之色一扫而空。
赵锐听他这一席话,只觉平时那阴狠的孟浩然,此时只不过就是个诚恳本分的小老百姓,浑厚俭朴得很。
臭小子,你若胆敢对本宫不敬,爷还是治你的罪!
孟浩然很乖觉:“爷,您先宽恕小的一个不敬之罪吧。”
“这件事情也给本宫很大的开导。并不是反对本宫的臣属就必然有错,就必然要清理掉,大多数的切谏之臣心中装着百姓和国度,他们只不过是想多多造福百姓百姓罢了。实在,这是殊途同归,本宫谋权上位,何尝不是想要将我大周朝变得更加强豪充足?”
赵锐很惊奇:“为何要退亲?那陶家书香家世,正能够给你这粗浅的家伙撑一下门面,为你长长脸啊。再说,陶士诚明净朴重,对你的名声也很有好处啊。”
“再说,在部属看来,女子嫁人乃是迟早的事情,并且部属当日带了大量聘礼,给足了陶家面子,连她老子都承诺了,可谁知那女人还是不知好歹。不是说婚姻大事,父母做主吗?哎,不懂不懂。”
“再过几日,母妃在宫中要停止了个甚么芳菲宴,三品以上朝臣家的适龄未婚女儿都被她一一下了帖子,她还特特叮咛我必然要参加,到时候免不了应景写几首诗词,品一品几位美人儿。”
孟浩然便道:“主子,如果依着小人的设法,何必这么费事?只需三两句话便能搞定。先头一句:这小娇娘,长得挺俊的,多少银子一晚?下一句:好,就你了,若奉侍得好,爷必然重重有赏。”
“二皇兄现在管着礼部,这段日子他被那位新上任的礼部右侍郎气得直跳脚,哈哈哈哈……”
赵锐来了兴趣:“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