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善却似笑非笑:“如何?孟千总就只干巴巴几句话就想揭过这事儿了?”
戚善再不端着了,他哈哈大笑:“戚某早传闻三皇子身边有个得力干将,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孟老弟,你可真是深得民气吶。你这没涵心揣摩可也直击哥子我的心窝窝啊。老哥我也不怕你见笑,哥儿就爱好个美色,还最偏好那种小点儿的,因为她们嫩得能掐出水来。好好,戚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彻夜戌时,戚某必然前去赴约!”
哪想,他才走上街没多久,却见前面一个熟谙的身影正踽踽独行,那人一只手里还拎着个酒壶,走几步路就仰着脖子喝上一口。
孟浩然摆摆手:“得了,那才多少点。别给爷斤斤计算,老子晓得这段日子你干得很辛苦。”
如果别人还好办,关头是这个不喜好的人还是桃花,令老子都头痛。
“爷,这事儿小的早想过了。可俺和小七在营中探听了一圈儿,神武营几千人,拳脚工夫短长的人大有人在,但是真要论笔杆子的活计,就没人会了。再说,大伙儿都不爱干这事儿,说是进了虎帐还写文章,一点儿都不威武。”
程锦现在已对这位孟大人不太感冒了,以是,他便只要气有力的回道:“孟大人,多谢了,不过鄙人只想借酒浇愁罢了。”
他面上若无其事,心中却直骂娘。
“小本买卖?”孟浩然吊着眉毛反问。
孟浩然点点头,表示很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