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电视等妈妈炊糍粑。
我的手一向生硬着,路平那东西好大,想着如果他X我的话就好痛好痛……
我悄悄的翻开门,恐怕他在内里站着。
都七点多,还歇息甚么,我也不想拿衣服上去凉,明天有太阳,我拿到院子内里去晒,一天就干了,早晨爸爸会烧好多鞭炮,那些炮衣到处飞,衣服一收,好脏,洗了即是没洗。
“爷爷,我起来帮奶奶和妈妈做糍粑,做好了,嘻嘻。”
“那你不上去叫他下来吃糍粑?”爷爷让我上去喊他起床,不想。
他没有出来,没睡醒吧。
我也不知本身是如何跑回屋子里的,关上门以后,衣服没穿上我就钻进被窝里。
算了,他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拿地就拿吧,最多我又扔一条,过了年再去多买几条吧。
再低头看一下我的乌黑,恍惚中我记得他仿佛有咬我樱桃,我用手捏了一下我粉嫩的樱桃,痛痛的,必然给他咬得太用力,弄伤了。
他屋子的门口紧紧封闭着。
我把衣服脱下,混蛋,我都不知他是如何把我锁骨的处所弄伤的,一条一条的红痕。
衣服明天再洗。
我现在连哭都不会,应当是吓傻了。
“哎呀安安,你如何那么早就跑下来?”奶奶吃惊地看着我,他没有看到过我那么夙起床还是如何样?
昨晚我跑得快,她没有机遇吵架我,如果我现在下去,她会补打补骂吗?
估计他也不会。
越摩越难受。
我抓了好一会,舒畅了,情感也渐渐和安静下来。
合上眼睛,我就恍惚的睡着。
三个女人一条街,奶奶说长说短,妈妈也说一下城中趣事,两个小时以后,糍粑就做完了,好多,看到就想吃。
她会不会打死我?
先去梳洗一下,然后把昨晚换出来的衣服拿下去洗。
“做不坏做不坏,对对,安安,那你来包叶子,我跟妈妈做。”嗯嗯,这就好嘛。
但是,刚才是他让我滚的,他如果要强来,我是推不开他。
爷爷没瞥见过我那么早吗?之前爸爸妈妈他们没返来我每天都很夙起来好不好。
洗过热水澡,然后本身又弄舒畅本身,好困。
“没有吧,我没有上去。”他如何会那么夙起来?就算起来他也不会这么早下来,他不像我那么爱吃糍粑,以往每次做也没看到他吃多少。
“你睡醒了我们也做好,你快点上去。”奶奶急着赶我上去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