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没处宣泄一下,这不知死活的玩意儿就奉上了门来。
凤七七抽得鼓起,口中怒骂,“奶奶的,老娘心中正不痛快,恰好你要撞枪口上,那就怪不得老娘了!”
“呦,大爷内里请。”
“吱呀。”
这小半年以来,凤七七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人家穿越,要么是富贾闺秀、要么是达官令媛、要么就是公主贵女,到了她这里可好,成了青楼女子。
“京兆尹家的公子他、他、他……”
“打个盹也不让人消停。”
如果小桃红落到了他的手中,还不得活活地折磨死。
凤七七抬腿便是一脚,眼瞧着小桃红被陶林扒去了衣裳,暴露了皎月白的肚兜,艳红灼目标蜡油顺着小桃红肩膀滑落,小桃红泪眼婆娑,紧闭着双眸,像是在经历着痛苦和绝望。
嘭啷的一声,房门猛地被人推开,紫嫣身着艳红的肚兜,身下着了一条渎裤,直接冲进了凤七七的房中。
这下子,可忙坏了我们的七女人,她是左三鞭、右三鞭,胳膊抡圆了,就是一顿小皮鞭。
精蟲上脑的陶林哪还管的了这些,一把扯开了小桃红的衣裳,看着透露的一片雪肌,吞了一口口水,一双三角眼中尽是淫邪之色。
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材的陶焕之连凤七七的一脚都没禁得住,噗咚的一声,身子一个趔趄,直接摔在了地上。
“说啊!”凤九霄有些无法,莹白的纤手撩起了裙幅,一回身坐了起来,眉黛浅凝,有些不悦地说:“他如何了?”
陶焕之仰仗着京兆尹的官位,常日里作威作福也就算了,自打凤七七莫名其妙的成了这怡红楼的妈妈桑,便得知陶焕之整天里罪过昭彰,连女人们的辛苦钱都不放过。
“呵!”凤七七嘲笑,眸光森寒,碎骂了一口,“老不羞,仰仗着自个儿的官位,跑到姑奶奶的地盘上来撒泼了,姑奶奶今儿不打得你桃花满天红,你就不晓得姑奶奶心花为谁开!”
“大胆凤七七,你是找死不成!”陶焕之勃然大怒,猛地一个箭步,直接朝着凤七七便冲了过来。
凤七七抹了普通额头上卖力鞭打两人的汗水,碎了一口唾沫,吐在了陶焕之的脸上,抬眸看向了紫嫣,叮咛道:“去给兆尹夫人捎句话,兆尹老爷欠我们怡红楼一千两银子,今儿早晨不交出来,就将他们挂到城门楼上去。”
她方才推开了房门,不由微微地一怔,眉心扭成了麻花状,心中怒骂一声,该死!
莫名其妙地来到了这个天下上,凤七七就没过一天舒心的日子,人家穿越,要么是富贾闺秀、要么是达官令媛、要么就是公主贵女,到了她这里可好,成了青楼女子。
半年前,凤七七因为偷了一名便衣差人的钱包,被他追了几条街,好不轻易,凤七七才从他的手中逃脱,方才翻过断绝带,面对着他做了个鬼脸,却不料,身后一辆奔驰的卡车,撞到了凤七七的身上。
“啊!陶公子,您放过我吧,我只不过是七女人身边的奴婢,不是怡红院的女人……呜呜呜……”
“甚么!?”
“砰!”
凤七七闻言,不由瞪大了一双美眸,小桃红本年才方才十三岁,在凤七七的眼中还是个孩子,这京兆尹家的儿子是个甚么样的鬼,她早有耳闻,才过了冠礼之年,便是这怡红院的常客,不但如此,还喜好皮鞭、蜡油那种调调。
言毕,凤七七扔下了皮鞭,迈着莲步娉娉袅袅地朝着本身的房间走去。
“啊……啊……”
难怪,这么多人喜好这个调调,还真他奶奶的爽。
如果头牌花魁也就算了,好歹另有一个能令万人空巷的美艳皮郛,可恰好的,她成了扬州赫赫驰名的妈妈桑,俗称老鸨子。哎!她不由心中感概:穿越还真是个技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