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个墨客不站出来,她就筹办脱手了,最见不惯这类逼迫百姓,鱼肉乡里的混账东西,谁知半路跳出来个文弱墨客,她临时按捺住,且看看这墨客如何应对。
朱媛媛实在看不下去了,就要上前打抱不平,中间有人拉住了她。
“走,去驿馆。”李澈被这事一搅合,心中的邪火也挫了下去,忙去驿馆。
没人重视到,她握筷子的伎俩与别人不一样,那是随时筹办把筷子当暗器甩出去的手势。
黑衣女子眸中闪过一抹惊奇之色,此人怎会落英掌法,另有师门独传的擒特长?
“我劝你们还是放了那女人,要找乐子,青楼楚馆多的是,给钱就行了,强抢民女但是犯法的。”朱媛媛道。
朱媛媛一记嘲笑:“章知府的公子公然够放肆,我竟不知这卞唐的国法在钱塘是无效的,钱塘的国法是章公子说了算的。”
一把扣住一个仆人的手腕,一扭一扣,错步上前,肩肘一顶,阿谁仆人竟被顶的连连后退。
拉胡琴的中年男人也是不住作揖:“几位爷,请多包涵,我们是卖唱不卖身……”
章公子见本身的部下被对方三下五除二就给处理了,一个个倒在地上哀声嚎叫,看朱媛媛的眼神就有了惊骇之意。
章公子神情倨傲地看着朱媛媛,不过是个文弱墨客罢了,也想管他的闲事?
知府的公子又如何?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知法犯法,莫非就这么不管了?
小二小声道:“那是章知府的公子。”
朱媛媛恍然,地头蛇的儿子啊,难怪这么没法无天。如果李澈还在就好了,看是你地头蛇的脑袋硬还是皇子的拳头硬。
朱媛媛吃饱喝足,拍拍肚皮,筹办归去。
小女人凄厉惨叫:“爹……”
章公子神采突然一变,心道:好一张利嘴,竟然拿住他的话柄给他扣大帽子,如果只是吵嘴倒也无所谓,关头是现在万松书院要停止甚么交换比试,朝廷派了钦差来,鼓吹开就不好了。
难怪他敢强出头,本来是深藏不露。
“公子,您还是莫管闲事,此人大有来头,我家掌柜都躲起来不敢现身了。”拉住朱媛媛的是店小二,店小二美意劝道。
李澈深思道:“前阵子闽南捷报频传,怕是战事已了,想必他是路过,知我在此,故而寻我一见。”
章公子本来想打退堂鼓了,被火伴这么一说,气势又放肆起来,是啊,他有甚么好怕的,一口咬定是这家伙歪曲他,他另有人证呢,到了衙门,还不是他老爹说了算?
“犯法?”章公子呵呵一笑:“在钱塘,本公子就是国法,你说我犯法?谁瞧见了?站出来吱一声。”
李澈回到大宅,本想洗个冷水澡,纾解一下体内的炎热,谁知,刚踏进门,周文兴吃紧来报,说是七皇子到驿馆了,正着人寻他。
“谁要你的身,章爷看上你家闺女,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别不识好歹,一边去。”此中一人推开中年男人,中年男人脚下不稳,一个后仰。
仆人得令,一窝蜂涌上来要揍这个不开眼的家伙。
徒弟平生只收过两个门徒,一个是她,一个是南宫墨宇,莫非徒弟又收徒了?
那小女人吓的脸都白了,苦苦要求:“公子,您行行好,放过奴家吧!”
朱媛媛暗叫不好,却已是来不及施以援手,眼睁睁地看着那中年男人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这不是她的本性。
“停止。”朱媛媛大喝一声,蹬蹬蹬走下楼梯。
朱媛媛扫了一眼若无其事的门客们,蹙眉问道:“甚么来头?”
门客们把头埋的更低了,谁敢招惹这位混世魔王啊,自个儿还没活够呢!
“跟爷走,让爷好好疼你,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