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扭头看去,只见一黑衣女子站在她身后,戴着帷帽看不清模样。
父女两无路可去亦无计可施,便道:“愿听公子安排。”
中年大叔道:“公子能施以援手,鄙人已是感激不尽,只是那位公子来头不小,鄙人怕扳连了公子。”
朵朵父女当即跪下给朱媛媛叩首:“公子大恩没齿难忘,只要公子不嫌弃,我等情愿一辈子服侍公子。”
这可如何是好?莫非要她一起护送?她没这么多时候啊!
黑衣女子敛放心神,说道:“你信不信,等你们出了这个门,就会被人盯上,你会几招三脚猫,又惯会故弄玄虚,他们势需求先摸清你的秘闻才会脱手,而这对父女,只怕出了城,就要抛尸荒漠了。”
朱媛媛瞄了眼那张银票,是一百两的面值,便问柜台后的账房先生:“这些够了么?”
朱媛媛有些难堪,她还想回书院看书的。可方大同还在这里,李澈又是可贵过来。
朱媛媛泡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舒舒畅服的躺在床上,捂着坚固带香的被子,垂垂沉入梦境。
一道黑影飞掠太高墙,无声无息地落在院子里,敏捷躲在一丛蔷薇后,警戒地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这番话,朱媛媛用心说得很放肆,很拽,云山雾罩,让章公子摸不着脑筋,心有顾忌。当然,也是警告。
朱媛媛想了想,问这那小女人:“你除了会唱小曲儿还会些甚么?”
现在他部下已经无人可派,尽是一群窝囊废,罢了罢了,豪杰不吃面前亏,转头再找这厮算账。
周文兴能说甚么呢?殿下叮咛过,其间的事件全听她的,她就是这里的仆人,她如何说,他就如何办呗!
章公子给的也是一百两银子,充足父女两看病治伤,购置一点小产,好好度日了。
章公子冷哼一声,带着一帮人走了。
小女人道:“回公子,奴家还会些女红。”
“哦,她叫朵朵,会做些女红,绣坊那边应当用得上,再不济,后宅还缺丫环,嗯,我看还是做丫环吧!”朱媛媛看周文兴面有难色,便做主给安排了。
以是,她大风雅方的带着父女两回绸缎庄了。
“方公子现在正在后宅睡着,醉的狠了,怕是明天赋会醒。”
“那你可情愿跟我走?我给你安排个活计,今后不必抛头露面。”朱媛媛道。
早晓得就把跟踪的人做了。
掌柜的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战战兢兢地说:“公子,您还是从速走吧,谨慎章公子杀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