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媛媛茫然道:“如何是我的功绩呢?刚才我还被王爷狠狠骂了一顿呢!都把我轰出来了。”
朱媛媛打了个颤抖,差点把茶水给洒了。
快意倒是不信,酸溜溜道:“你就少在这得了便宜卖乖,你这么有本事,今后我们可还都要仰仗你呢!”
朱媛媛哭笑不得,真是如何说如何错,她招谁惹谁了?
琴姨娘盯着她看了两秒,低眉一哂,笑容耐人寻味,没再说甚么,回身而去。
李澈迷惑着问:“比来书房是谁在打扫?”
琴姨娘微微点头:“那我便放心了。”
朱媛媛出得门来,琴姨娘倒是没走。
朱媛媛看完史乘,又找了本《离歌赋》来看,却没想到李澈这日也找这本书看。
朱媛媛见不远处快意目光冷然地看过来,话锋一转,说道:“实在,真正服侍王爷的是快意和秋岚,奴婢只是个端茶递水的。”
他的书从没有人敢乱动,甚么范例的书放在哪儿,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期间这个社会到底是如何的?她又不好甚么都问别人,显得她很痴人,只能从书上去体味,以是,她弄来的是本《卞唐史鉴》
说回到卞唐,卞唐建朝不过百年,从太祖颠覆旧政权到当今的成宗,经历了三代帝王,成宗十二岁即位,现在已经坐了三十九年江山。
朱媛媛想吐,这类话也说的出来,真是服了。
朱媛媛怔了一下,蹦了起来:“姨娘们要过来?”
快意嗤鼻一笑,阴阳怪气道:“这不都是你的功绩么?王府里上高低下,就属你有面子。”
李澈连续几日都没传朱媛媛去奉侍,朱媛媛并不感觉受萧瑟,不消去奉侍王爷,她还了得个轻松安闲,上午把院子打扫洁净,下午就去周嬷嬷那混,早晨就偷偷看从书房偷来的书打发时候。
“王爷,传闻您昨晚疼的一夜未眠,妾身……妾身想到王爷倍受伤痛困扰,心都要碎了……”红裳姨娘泪奔,捂着嘴,捧着心,做悲伤欲绝状。
李澈的目光超出诸位姨娘落在朱媛媛脸上,神采似无法,似痛苦,又似在诘责……你该晓得本王为何不见了吧!
朱媛媛内心格登一下,这么快就被发明了?莫非有人高密?
“哎呀,你倒是拿没拿那本《离歌赋》?”阿德焦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