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门生大胆,书院的确对某些人没有尽到育才育德之责。”
“杨晨,你为甚么要公开检验书?”罗院长问道。
“大胆,你不思悔过,竟然还大放厥词,鼓动听心,还敢说你没有错?”郭万全呵叱道。
“是吗?门生痴顽,孤负了训导拳拳珍惜之心,真是罪不成恕。训导是怕门生遭到姚启轩的抨击吧?”
宋子楚把题目又扯了返来,你们要处罚杨晨,那就连姚启轩一起处罚吧!
“如果如此,那训导早该跟门生通个气,或者干脆在院规上加上一条,奉告众重生,见到姚启轩等人,要像见到院长和诸位先生普通尊敬,如许门生就明白了。”
“反了反了,杨晨你好大的胆量,照你这么说,统统都错在书院?书院倒成了藏污纳垢之地?”邱副院长忍无可忍了,拍着桌子道。
“门生即便受再大的委曲,为了书院,也不是不能忍的,就让这个不能获咎,连书院都不敢获咎的人持续放肆好了,全院高低都忍着好了,归正都已经忍了一年了,再忍一年就能将他安然送出去,然后迎来另一个不能获咎的,大师一向忍下去,信赖很快,大师都能成为龟中之神。”
“哦?是吗?不如叫在场的人来问问清楚。”宋子楚一点也不担忧对证,没有姚启轩的号令,吴皓然敢闹?鬼才信。
大师面面相觑,刚才他说的仿佛在坐的都是书院的罪人,书院已经出错到不成宽恕的境地,一转话锋,又夸起书院来,真是舌灿莲花,脸皮够厚的。
朱媛媛冲院长一礼:“门生大胆一言,书院要培养的是品学兼优的学子,以期将来能报效朝廷或造福一方,然,书院对这等矜持身份高贵放肆傲慢之人如此放纵,而这些人将来走上宦途的机遇比我们这些布衣出身的人较着要大的多,试想,这类人当了官,还能一心为国为民吗?见谁不扎眼就灭了谁,到时候,还不得弄的乌烟瘴气?”
朱媛媛厚着脸皮说:“有定见归有定见,门生固然痴顽,却也晓得不能因咽废食,不能因为身上长了个饭桶,就去死吧!再说,门生也没有定见滔天呐!只是就事论事嘛,贤人有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副院长大人不会连这点定见都听不得吧?偏听则暗,兼听者明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