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道友修为绝顶,我等天然不敢为敌。”尖嘴猴腮修士神采乌青,这许颂现在锋芒正盛,谁也不晓得他深浅。还是暂避锋芒比较好。
能够说,已经不再七大天骄之下。
“小子,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想和我们银河宗作对。”生的尖嘴猴腮的银河修士闻言嘲笑一声,然后声音进步了几个分贝,神采猛地一厉。
银河宗众修士神采大变,他们刹时便晓得了这句话是甚么意义,那就是输了便跪着分开。
从许安然以绝对的气力碾压同是炼气前期的方震,再一掌击败那中门老者时起,不管别人如何看,在众散修眼里,他就已经堪比天骄了。
摊发卖主是一个看上去诚恳巴交的中年男人,一身炼气初期的修为,现在见两边互不相让,不由苦笑道:“两位道友都别再争了,我这里玄阴石又不止一块,你们一人买一块就是。”
正如刘云所说,不过一战尔。
既然这些散修叫他一声盟主,那他就有任务任务去护住他们。
氛围,一时候剑拔弩张。
散修联盟盟主许颂之名,已经传遍了定王台。
“谁敢欺我散盟弟子?”
“你很不错。”许安然朝他点了点头,然后目光缓缓看向这群银河宗修士,森然道:“是谁说,要替许某管束一下我散盟弟子?”
话音落地,许安然冷着一张脸,从人群外徐行走来。
那刘云约莫二十来岁,现在一脸肝火,涨红着脖子骂道。
许安然本日一战成名,他走在路上,很多修士纷繁投以非常的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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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安然本日连战两人,先是吊打休门方震,再一掌击跪中门老者的战绩,可就是不久前的事。
到底是甚么东西,竟能让赤色令牌如此镇静?
不屑、凝重、顾忌、佩服,样样有之。
两边现在争的,已经单单不是一块玄阴石,更是修士之间的意气之争。
他试着买了一杯灵气茶,还别说,喝下去以后满身暖洋洋的,体内的真元仿佛都多了一丝。
谁料那刘云神采涓滴不惧,针尖对麦芒的回道:“和你们银河宗作对又如何样,我们散修联盟还怕你们不成?”
说完,两人相互瞪了一眼对方,银河宗这边虽是人多势众,但是刘云一人倒是怡然不惧。
许安然也不管他们,任他们分开。
就在银河宗众散修,将刘云团团围住的时候,从人群外俄然传来一声冷喝。
刘云大要固然平静不惧,但内心还真打鼓,现在见到许安然走来,赶紧欣喜喊道:“盟主!”
在这个年代,好几千可不是是个小数量,都足以在市级都会买一套房了。
但是现在分歧了,他在散修联盟有着诸多道友,上面更是有一个堪比天骄的盟主撑着,那里还会顾忌这类小门小派?
许安然笑了笑,也不在乎,走着走着他挂在胸口的赤色令牌,俄然收回一阵激烈的喝彩雀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