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只剩下乌头将军和他的仆人还未应战,这仆人倒有些胆识,双手抱拳说:“将军你先歇会,我去探个真假,也美意里有底,毕竟我们不是凡人,乃是机遇偶合化成人形。”
李通上前一步喝道:“你是甚么人,不要装神弄鬼,从速报上名来。”
金菩提听后哈哈大笑:“别跟我扯甚么幺蛾子,在这里我最大,必须按我的端方来,不然我也让你们生不如死,成为我的鬼冢傀儡。”
这时候金菩提说:“我劝各位还是诚恳一点,一会儿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宋亮答道:“让我们先筹议筹议,再答复你!”
那妇人见有人前来问路,也不搭话,而是把木鱼悄悄敲了三下,只见从偏门里走出一个侏儒,他气势汹汹地挡在世人跟前,说:“放着好日子不过,你跑到这里来送命,是不是脑筋有病哈!我看你门今谁也别想活着分开这里。”
李通嘲笑道:“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胡涂,我教员就是因为这浑天教谗谄,背负一世骂名,最好抱屈而死,我做徒儿的天然要为他白叟家一雪前耻。并且还绑架了我们的友军头领红女大王,我兄弟的金身法衣也被这邪教利用奸计盗走,这还不算,最要命的是掠走无数童男童女,炼制苛虐的邪术,必将导致天下大乱,为祸世人。老君山这类佛家圣地,已经被轻渎殆尽,百业凋敝,民气不古,再如许下去迟早会变整天灾。我们这回嵌上天下,来到这异天下,誓要斩草除根,肃除邪教,断了这祸端。”
那仆人实在是一只黑翼蝙蝠,瘦骨嶙峋,紧裹着身材走过来,也如之前一样俯看泉水里的影子。看到的本身竟然是一条花斑蟒蛇,吐着信子正要吞食前面的由鬼冢傀儡变幻成的一只白毛老鼠,但是前面有个捕蛇猎人拿着东西就要捉蛇,正所谓螳螂扑蝉黄雀在后,究竟是鹿死谁手,奥妙在背面。
李通说:“我呸,甚么恩情不恩情,都活活成了你的仆从,生不如死,死不如生。你这是逆天而行,突破循环之道,梗阻天听,蒙蔽地目,迟早要遭天谴的!”
金菩提看罢多时,说:“成果已出,小伙子这局算你赢,你能够活着分开。”刚说完,她抛出一颗石子,恰好打在水影中的狗熊,水花四溅,只见对应的阿谁鬼冢傀儡从缝合处裂开,已是支离破裂,散完工一堆肉泥,好不苦楚。大师看了,不由得内心发毛。
宋亮也是迟疑不定,从刚才的打仗来看,这金菩提气力不容小觑,还是有些手腕,只是因为他还摸不清对方秘闻,临时还定不了详细的打算,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
金菩提说:“非也,我这里有口女儿泉,能照见宿世的女儿身。你们到泉里,用宿世的影子来称量。影子重的则是表白气韵还在,影子轻的则是表白气韵全无,该是死在此处,你们听明白了吗?”
金菩提听后还是面无神采,只是淡淡地说:“你刚才所讲倒也不假,正因为如此,我才来到这竹林清修,所谓眼不见心不烦。我把我弟弟杀死的人们的尸身,重新补缀,组装成新的身材,让他们的不上天国,不堕天国,建起这一排排鬼冢,永久陪着我,也算是一种格外的恩情了。”
他快步走到火伴们的跟前,这时候大师都急得火上梁了,乌头将军说:“我看我们还是找个马脚,乘机突围出去,我看这老婆子变更金身,使出各种障眼法,愚人耳目,绝非甚么善类,晚走一分伤害就增加一分。”
大师感受不对劲儿,从速夺门而出,但是那侏儒早已挡在门口,他从口袋里抓出一把粉末,噗得一吹,顿时昏天公开,面前的气象变得垂垂恍惚,时而忽明忽暗,时而风起凛冽。当风平浪静时,世人展开眼,已经暗无天日,四周有无数的昏黄的灯火,氛围中飘来一丝丝的诡异。阿谁侏儒还是阿谁侏儒,可那妇人早已变成金身菩提模样,威武的身躯慈眉低垂,之前的木鱼早已脸孔全非,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庞大的粉色骷髅头,金菩提拿着一根大腿骨有节拍地敲打着骷髅头,每敲一下,就收回一阵阵悲惨的哀嚎,久久回荡,仿佛是有甚么人就在你耳边低语一样,但是一眨眼又消逝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