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当时快,只见中间的一棵老歪脖树,向外翻着树皮,吐出腥臭的黑水,像浆块一样向下贱淌。那杂草发展出来,把脚紧紧缠住,转动不得。前面带路的老头,转过甚来,他的脸已经极度扭曲变形,一口白森森的獠牙伸开,吐出很多玄色的蠕虫,向世人袭来,连长从速说道:“全部开仗!”冲锋枪吐着火舌,照亮了人们的脸庞,同时也看清了四周的阵势,那里是甚么树木,底子就是一具具嶙峋的白骨堆砌成的山谷。枪弹将这些枯骨打得粉碎,又有一批涌上前来,眼看枪弹要打光了,我问道:“连长,我们交战多年,明天莫非撞了邪了,这到底是些甚么东西?”连长道:“天杀的,是邪是鬼,老子明天也要撞一撞,尝尝你张爷爷的枪子儿!”说时,又打出数发枪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