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节骨眼处,老爷子往前一躬,说:“愿闻其详。”
我安抚说:“连长不必难过,战役总会有捐躯的,有老白先生在这里,不消担忧。”
老白说:“到天国门了。”
我说:“先生,您别那我们打哈哈了,前面刚出去的时候,门口的石像已经弄死了好些个战友,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了,别在铤而走险了,保存战役力量是第一名的,我看我们还是原路返回,抓紧逃出去是上策。”
我接着说:“玉面骷髅头原是您交给家父的,现在物归原主也是美满。但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晓得那法衣的来源吗?”
这黑鱼捻子把持的腐尸从嘴里里不断地淌出黏稠的黑唾,恶臭难闻,又从嘴里吐出麋集的如触须般的舌头,缠上了一个战友,仅仅几秒钟的时候,被吸得皮包骨头,眼窝深陷,栽倒在地,紧接着这死尸又蹦起来,朝世人啃咬。这下大伙明白了,这玩意本来会感染,吃掉一小我就敏捷成为寄主,再去寻觅新的寄源。
老白说:“古书上有记录,滇川藏交界之处,地壳子薄,阴阳之气交汇,人厮混居,互不侵犯,有次大地动,蜀中都会坠入阴池,人入池化鬼,断绝了人道,建立了枉死城,阴阳两隔。我们地点墓穴的墓主,必然就教了高人,将墓建在间隔枉死城比来的处所,最薄的地壳子处,以期有照一日,离开阴池,脱鬼化魔。不过这是书上的记录,不成尽信,但看这步地,十之八九,墓主棺椁就在石像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