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白说:“古书上有记录,滇川藏交界之处,地壳子薄,阴阳之气交汇,人厮混居,互不侵犯,有次大地动,蜀中都会坠入阴池,人入池化鬼,断绝了人道,建立了枉死城,阴阳两隔。我们地点墓穴的墓主,必然就教了高人,将墓建在间隔枉死城比来的处所,最薄的地壳子处,以期有照一日,离开阴池,脱鬼化魔。不过这是书上的记录,不成尽信,但看这步地,十之八九,墓主棺椁就在石像地下。”
我接着说:“玉面骷髅头原是您交给家父的,现在物归原主也是美满。但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您晓得那法衣的来源吗?”
我和连长蒙头转向,搞不清南北,到底说得是甚么门,明显是墓穴,如何冒出个天国门?
连长听完想了想,说:“我看还是遵循先生的做吧,就算归去,这一起也是凶多吉少,倒不如搏它一搏,也许会另有洞天呢?”说完,又向老白问道:“先生,您有几成掌控?”
措置完剩下的尸身后,大伙儿持续摸索着进步,连长这时候显得非常的哀思,喃喃自语说:“这么多战友捐躯,走这一遭也不知这墓穴到那里是个头,内里的军队环境如何?”
老白说:“到天国门了。”
听到节骨眼处,老爷子往前一躬,说:“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