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脖子又痛痒起来,我侧着头正在苦苦支撑,俄然想起小时候听平话先生讲过,凡是鬼怪之类的东西都是属极阴之物,现在这怪物所吹之气莫非就是其阴气所聚?
大师原地歇息半晌,惊魂不决,忽听老白冲连长张口问道:“你是活人吗?为甚么阳气如此衰弱?莫非是与鬼为邻不成?”
我正想问,车夫的笑声打断了我,说道:“我看你还挺仁慈,只是大难当头,躲得过便洪福齐天,躲不过便万劫不复。我决定送你一份礼品,现在或许你不会明白,但将来你必然会感激我。”说罢,车夫抽出一把长刀,衔去我胸口的一块肉皮,并顺手扔到笼子里,肉皮掉落的处所,瞬息响起了一阵咯吱咯吱的叫声。
如果如此,这东西定然惊骇阳气,归正现在脖子痛的像针扎一样,再如许下去恐怕也撑不住,不如我也转头向它吹气尝尝,因而忍着疼痛和恶臭,强自转过甚来,一口气就吹了畴昔。这怪物正吹得努力,没想到我敢俄然转过甚来对他吹气,正所谓出其不料攻其不备,所谓阳气正盛,邪不压正。只吹得几口,就见这怪物仿佛也支撑不住,将头转向一边,我一见心中大喜,口中持续加力,一口又一口的吹了畴昔,只盼能将怪物吹的不敢转头,撑到天明有人来就能得救了。
一人一怪抱在一起相互吹气,对峙了很长的时候,我逐步感觉双臂麻痹起来,两腮也疼痛不已,但是现在存亡关头,说甚么本身也要撑住。
俄然之间,此怪口中收回嘶嘶之声,我闻到一股恶臭,脸上也感到一阵凉意,本来怪物目睹咬不到,又脱身不得,竟然张嘴向我吹起气来,这怪物口中之气不但奇臭非常,并且酷寒彻骨。此时虽已是初夏,还是不由打了一个暗斗,手上一抖,差点就松开。幸亏反应得快,强忍寒意,双手愈发用力,紧紧环绕不敢放松。
怪物目睹本身仍难脱身,不由心中烦躁,加大力量,持续吹了过来,不消半晌,我就感到脸上的皮肤就像刀割一样,奇痛非常。不得已只好扭过甚去,避开这股臭气,怪物目睹我转过脸去,因而又向我的脖子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