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搬了张椅子坐在中间,手中握着小七丝普通的长发,抹好了皂角缓缓地揉着,小七也低着头不声不响,一时候屋子里只要阵阵水声。
小七闭着眼睛靠在易畅意里喘着气,脸颊绯红,实在小七畴前对床榻之事完整不感觉有何耻辱,一来他本来便是只狐狸,二来畴前与桓之的那些*不过是直奔主题的各取所需,如何简朴利落如何来,没遮没羞的。但不知为何本日这般泄在易舒手里,却叫他害臊透了,连抬眼看一看易舒都不敢。
“好好沐浴。”易舒道。说着站起家把那打湿的外袍脱了下来,又挽了那中衣和里衣的袖子起来,拿了块毛巾放进水里绞了绞,又在小七身后坐下,帮他擦起了背来。
小七当即乱了阵脚,像是做贼心虚般的想伸手讳饰,可才方才一伸手,两只手却被易舒一把抓住,握在一只手里按住,而此时小七的耳垂俄然又被悄悄地一咬,那声音的确像是催情的药般带着些鼻音低声道:“别动。”
小七心底正在暗自傻笑,俄然浑身一颤,易舒竟是在他的侧脸吻着吻着,吻上了他的耳朵。小七的耳朵格外敏感,而易舒暖和潮湿的唇在他的耳廓上游走,的确就是煽风燃烧。小七感觉浑身一热,腹筋一个绷紧,刚才吻得七荤八素没重视,现在低头一瞧,本身公然早就起了反应。并且这木桶里的水清澈见底,何况本来就不深,而在他身后的易舒如果低一低头,便能清楚的瞧见。
小七赤.裸的肩膀和半个胸膛露在水面外,一张仿佛玉琢的小脸白里透红,水嫩嫩的嘴唇微张,两只大眼睛睁得圆圆的,睫毛上还沾着水滴,一眨眼便顺着眼角滑落下来,易舒脑里便是“轰”地一声响,腹里一阵炎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