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七挠了挠头道,“可惜啊可惜,莫非我只能每日站在此处瞧着它么?”
“青丘范小七,见过许公子。”小七朝许殷欠了欠身道,心想此人姓许,该当是许敬身边的人,便打起十二分精力。
许殷摆布考虑了好久道:“范公子,实话与你说罢,不是不肯用血珍珠与你换,只是我们目前手里也刚好没有,你若想要,最早得比及来年开春,又或许是下年春季,那血贝才会结珍珠。”
三人筹议以后,决定由孟纪匀派人往望湖一带漫衍动静,说青丘的杜兰果成熟了,这杜兰果特别能解慢性毒,再漫衍出青丘的世子在这一代玩耍,看上了望湖一座半岛凉山上的一块镇山奇玉,在探听要多少银两才气换来。
“就这么着吧,许公子,”小七悄悄拍了拍衣袖道,“五今后,正中午分,我仍然在此地等,如果你们当家情愿,便有劳他亲身跑一趟,若他不肯,便也不劳人再来了,我便当作是最后瞧瞧这山玉,也算是有缘无分。”说完,小七便朝许殷拱了拱手,回身便走了。
那许殷哈哈大笑起来道:“我望湖出珍珠,珠宝银两但是向来没缺过,真是感谢范公子的美意了。”
倒不是不舍得给他,只是比来连他们手里也没有,这东西本来就极少,那血贝也是隔几年才气结一颗血珍珠的,他们本来倒是有两颗的,但先前在其他紧急的事情上给用掉了,现在想要在得一颗,最早也要比及来岁开春。
“范公子考虑的如何?”许殷见小七看起来表情颇好,便晓得换杜兰果的事情大略是有端倪了。
“哦?不知范公子还看上了甚么好东西呢?”许殷面上和颜悦色地笑道,内心却想这小狐狸公然奸刁,定是仗动手里有颗杜兰果便要狮子大开口了。
那许殷摆布踱了两步道:“我听闻青丘有一种杜兰果,可治百病,不知范公子可有?”
来人笑了笑,上前一步拱了拱手道:“鄙人望湖许殷,敢问公子大名?”
三日之约很快便到了,易舒陪着小七早早地去了凉山,等了半个时候,公然许殷又来了。许殷远远地号召,小七也含笑点了点头。
小七也显得非常难堪,摆布来回踱了好久,终究像是下定了决计回身对许殷道:“如许吧,既然许公子这般说,我也不难堪你们现在就把血珍珠给我,毕竟我姑姑也没说她急着要,但是我想要个包管,包管下次血贝结珠的时候,不管谁来讨,都要先给我。”
那许殷点点头道:“范公子好眼力,这块玉石确切是我望湖一宝,照理来讲,范公子看得上我望湖的玉石,就算是交个朋友,也当相赠,不过无法此玉很有些来头也有些年初了,前后问我许家来要的朋友也实在很多,如果本日送与范公子,明日许某定要被人说偏疼了。”说着随便地笑了起来。
他们商定与许敬见面的那日是八月十二,这日子是他们细心考虑定下来的,一来是孟纪匀的身子必须到这个点才气规复的差未几,再来就是也实在不能太靠近八月十五,不然许敬定要起狐疑。但如果这一次不胜利,便再无别的机遇。
“嗯?”许殷昂首看着小七。
许殷愣了愣,低头想了想道:“好。”
“范公子也晓得这玉无价,又如何给范公子定个数呢?如果本日给了范公子一个数,明日有人向我加价,我该将这玉给谁好呢?”许殷道。
小七一转头,见来人是个衣冠楚楚的青年,看气味公然是个地仙,推测定是许敬那边的人,便点头笑道:“兄台所言不差,鄙人极爱美玉,瞧了你们这凉山的镇山石,真是喜好地夜不能寐。”小七本日一身衣裳穿得格内里子,一副青丘世子的气度,易舒隐了身形,在不远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