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舒和小七把青丘逛了个遍,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告别回安玚殿,走得时候小七问易舒,要不要把mm也带归去,易舒摇了点头道:“有你一只小狐狸就够了。”小七便笑得有些内疚。
范玉一身红裙超脱而来,美得不成方物,小七好久没回过青丘,非常驰念,远远瞥见范玉过来,就冲动不已,易舒见他躁动不安的模样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小七得了许,便撒腿朝范玉跑去,跑了两步便化了真身一头扑进范玉怀里。
小七的耳朵是他的死穴,常日里揉着已是舒畅至极,如果在他情动之时揉上一揉,他便再无矜持之力,畴前桓之便是对这件事情乐此不疲。而这会儿,易舒那双要性命的手,捏着他的耳朵,从耳背揉到耳根,又从耳根揉到耳背,小七感觉耳朵上如同传来一阵闪电,他浑身一颤,那快感缓慢向小腹涌去,再也支撑不住,便泄了出去。
小七晃了晃脑袋,仿佛是想要复苏一下,此人如何穿这么多件,小七本身化成人形的时候外套内里向来是只穿件短袖丝质里衣的,而畴前桓君更是只穿一件,连里衣都懒的穿,还要经常数落小七穿里衣脱起来不便利。
这炽热的动机在小七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可易舒却淡定的脱了那短裤,渐渐的走近暖池里。小七又是一阵鼻血。
易舒向来发言算话,过了没多久,易舒有日得了空,便带着小七去了青丘。刚到青丘,便见范玉得了动静,仓促忙忙地带了人赶了出来驱逐。
小七从速四周打量,只见这暖池里的水是死水,从入口潺潺流出去,很快便从出口不知流向何方,水面上飘着很多桂花,甜甜的香味四周满盈。小七内心正策画着如果他有些甚么环境,有没有能够不被易舒发明,只听易舒道:“你耳朵上沾了甚么东西?定是你本日在林子里到处乱窜沾上的。”易舒说着便又抹了些皂角当真揉着小七的耳朵。
小七一阵挣扎,却被易舒抱在怀里,笑道:“你这小狐狸公然是这么怕水么?我抱着你,不会沉下去的。”说着便一手抹了皂角往小七身上揉去,小七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小七却笑了笑道:“不过也好,现在桓君有了喜好的人,定是要比畴前欢愉很多,是个功德儿!”
范玉听到小七和太阴星君一起来的,确切吃了一惊,小七在桓君殿里待得好好的,怎会又扯上了易舒?
范玉有些无法又放纵地笑着摸了摸小七的脑袋,走到易舒跟前,缓缓地行了个礼道:“范玉见过星君。”
小七镇静当中一阵扑腾,忙用九条尾巴合力将那水混淆,易舒被他溅起的水花打到,便一把捉了他按在怀里道:“你这玩皮的狐狸,洗个澡都不得安生。”
青丘的风景极好,小七抱着他最小的mm,才丁点大的一只红色小九尾狐,和易舒往他家后山走去。一起上便和易舒唠唠叨叨地说他小时候的事,最喜好爬这棵树啦,有次和姐姐偷隔壁家的山鸡被抓住爆打啦,那条小溪里的鱼很肥啊。易舒看他绘声绘色的学畴前教书的先生面无神采、点头晃脑讲书模样,畅怀大笑。
易舒伸手拦了她便道:“范女人莫要多礼。”范玉低头瞧了瞧怀里探出头朝着她咿咿叫的小七,还是有些不解,便引了易舒到殿里坐。
小七点点头道:“我也是最后才发觉的,桓君悄悄的把殿里的妖精前前后后一个个的遣了归去,我是最后一个。”
小七浑身毛一炸,这是要一起沐浴么?小七非常思疑本身的定力,感觉如果现在让易舒这么一揉,绝对缴枪。正在踌躇中,只感觉身子一轻,易舒竟然隔空把他揽下了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