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阶晓得袁湛这是放心不下他另有谢安,想要留下来帮他们对于弥勒教,心中打动,微微点头说到:“此次弥勒南下,是思惟上的比武,你留下来也没甚么用!”
“桓伊?卫阶不熟谙!”这王弘仿佛对着柯亭笛兴趣极浓,大有刨根问底的架式,卫阶不由苦笑,他并不肯意奉告世人这柯亭笛是烟濛濛所赠之物。
“略有耳闻,所知甚少,叔宝何故有此一问?”王弘略感惊奇地说到。
“叔宝兄弟真是人生的大赢家!”烟濛濛的马车去的远了,王弘这才深呼了一口气,恋慕地说到。
“卫阶听闻比来司马道子父子,另有你的叔叔王国宝大人正在安排弥勒教来建康布道一事,以是才多嘴问了一句。”卫阶看得出来,王弘应当是真的晓得的未几。
建康五子,除了诸葛长民外,尽数到齐,现在也都围在卫阶身边,在王弘开口后,也都表达着各自的感激之意。
“此去京口,帮我给道和带句话,让他牢记稍安勿躁,凡事莫要操之过急!”
“我叔叔并未提及过此事,素问法庆此人残暴嗜杀,弥勒教更是异端邪教,他怎会胡涂至此!”
卫阶微微点头,王国宝此人他见过几次,如何看都不像是个能做大事的人,多数是受司马道子父子唆摆,再加上心中对谢安的痛恨。
烟濛濛动听的琴声响起,卫阶的箫声跟着悄悄缭绕,交叉其间,这是第二次合奏,二人的共同显得默契了很多,再没有了第一次合奏时的生涩,这一次的听众更皆是风雅见机之人,一曲合奏下来,世人连鼓掌喝采都健忘了。
谢安既已主动开口,王愉和桓伯子佳耦二人天然不能再禁止王弘插手北府兵,得偿所愿的王弘对于卫阶的互助心存感激,决定在去京口前宴请一次卫阶。
“王弘总算是明白濛濛蜜斯何故对叔宝兄弟喜爱有加了!”王弘感喟说到。
“那就要问我们的濛濛蜜斯舍不舍得放人了,哈哈!”
在世人欣喜的眼神中,烟濛濛在菲菲的伴随下,施施然走进了别苑,世人仓猝见礼,心中感慨着卫阶面子真够大的,这秦淮第一美人,除了安公,谁还能请得动?
卫阶浅笑着看着烟濛濛,口中说到:“男儿志在四方,卫阶也想有一番作为呢,等建康事了,还真的要去玄帅那边报到呢!”
“这是叔宝新作清心咒!”烟濛濛浅笑着说着,盈盈起立,对着世人施了一礼。
“竟有此事?”王弘皱眉说道。
“和濛濛有甚么干系呢?”
王弘说出来了在场世人的心声,不说建康五子来的这四人,就连袁湛,也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对着卫阶就竖起了大拇指。
“二位珠联璧合,合奏的这一曲天籁之音,让王弘只感觉时候统统的烦忧都只是庸人自扰!”
卫阶说的是弥勒教的事,处理了此事,他还真有需求去到军中了,现在已经不但仅是刘裕了,刘穆之,袁湛,王弘等人都去了北府兵,至于烟濛濛,两情如果悠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在小松绝望的眼神中,菲菲清算好烟濛濛的七玄琴,跟着烟濛濛就出了别苑,世人也是送出院子,看着主仆二人上了马车。
酒过三巡以后,袁湛忽而低声对着卫阶说到:“我想晚点去北府兵,在建康城再多留一段时候!”
只是王弘的聘请还没收回,便收到了卫阶的聘请,遵循谢安的安排,王弘等人会和袁湛一起赶赴北府兵报到,卫阶干脆在别苑设席,替世人践行。
王弘恍然,笑着说道:“本来如此!”
袁湛觉得卫阶担忧刘穆之建功心切,会犯下弊端,当下没再多言,除了谢安,他最信赖的人就是卫阶了,现在连卫阶都不附和他留下来,他干脆也不再去想。